神古:樹生,這樣好嘛?
樹生:很好啊,你本來就是塊地啊,閒著也是閒著,再多出來個地方,也是可以的嘛。
神古:怎麼就這樣了呢,入畫也就算了,怎麼說也是咱們三,明明說好只是一棟樓的,現在啊,這都快成一座城了。
樹生:神古,你是沒被雄獅咬過,所以你不知道。
神古:其實吧,我就是想託你們問問……這以後啊,咱是不是不會再崩了?這很重要。
樹生:哦,不會直說嘛?
神古:直說了,要是你們兩隻不答應,那我找那隻去哦。
黑皮:可以直接和我說嘛,現在神通它不亮了,但我還是在的。
樹生:額……你們是真的狠……你怎麼說也是系統啊……就這麼過來和我們混在一起,合適嘛?
黑皮:合適啊,之前我們以為樹生是作主的那一個,現在知道是神通了,但就在剛剛啊,我突然發現,有地的那個,才是正的大哥。
神古:哈,你可別亂說啊……我不是的,我這地是天生的,現在仔細看看,還裂了不少的。
黑皮從月背上下來,到了地上,晃了下,人形就出來了:放心,只要好好的過日子,我們又不是瘋子,沒誰會幹崩自己地盤的。
眨了下金色的眼睛:神古,樹是長在你身上的,月亮是掛在樹上的,咱是在月亮後面的,要是你能有感覺,就會知道,那座城是小止的,當然,也有一部分是銀環銀城的。
“既然是城,那有個管理機構,不是很正常的嘛。”
“樹生,我們啊,心很大,大到世界都覺得是我們的,也很小,小到只有雄獅看見的,才是我們的,甚至可以說,小到只有一張畫那麼點。”
黑皮抽出了一把刀:所以啊,就很難接受不得了的威脅了,希望你們知道。
神古:額……這樣說也算可以吧。
……
樹感覺到了風,也就動了下,嗯,覺得是咱想動了,才有風的,這還是很重要的,就和某隻獅一樣,風一來,人家的獅毛就飄了,以為是風讓飄的嘛,不是的,是獅它自己想飄哦。
這麼套路的點,一定會再有的,也是必須有的,要不然,這書還怎麼寫,要有一點不一樣的感覺嘛,別的獅,同樣的風,就它自己飄起來不一樣的。
嗯,好像有點想多了,但咱看到的就是這樣啊,看看那幾只獅,二王,我還是知道的嘛,在群裡混的嘛,黑一黑二,我也是知道的。
這風,來的就不正常。
神通:樹,你好像很輕鬆啊,被咬了,你還能這樣?
樹:哦,好好的做你的事,風還是很難控的,要是不小心吹大了,你覺得你能好?
神通:額……真是的,她要是早說雄獅能進去……我怎麼可能這麼飄哦。
樹:你是怎麼認定雄獅不能進去的?
神通:不是說掛在樹上的世界,雄獅就不能去了嘛……我一想啊,好像是這樣的,它就不能上樹,太大了……額……我是不是被你們給坑了?
樹:要是你早點進群,禿鷲它們可是有兩隻在的。
神通:額……這種事,是能做到的嘛?一點也不科學……
樹:傻子,我不和你說話。
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