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是不是還要說什麼就算是真實世界也是有限的？”
下載系統：額……你怎麼能說出來……
女人的一隻睛睛更亮了些：辦證，登記，過來領編號。
“認準系統正式管理局，每三年去說一下情況……這是位置，要是放在以前，早就按死了。”
女人又說：聽到沒有，如果有什麼不同意見，以後再說。
十三也不知道說點什麼了，這，總之，現在突然和自己的系統有了一種感覺了……
額……就是知道人家正臉在那裡了。
但……又是很大的一聲：你是那來的，之前都……
“吼……你又是那來的……不知道行動要低調嘛？”
金色的光一下就過去了：吼，原來這麼弱啊……這麼弱還敢在咱面前亂叫……系統管理局的……非法入侵罪成立。
白無常轉了下頭：嗯，那個什麼系統，你認識它嘛？
“額……看樣子……它是……”
“額……可以算是……”
白無常：嗯，知道了，又是沒有辦證的，是不是你的上線？
“額……可以算是的吧。”
白無常：哦，非法聚集未成年系統，走吧。
女人盯了一眼下載系統：你們這一塊的老大，我先帶走了，記得要來上課，透過學習，早點拿到證，還有，來的時候帶上自己的出生證明。
“我……我好像也沒有的說……”
“行吧，總之，請儘快過來，和你一樣的系統，想來也是很多的吧……真是煩哦……”
……
十三到了白天，也是沒有去那裡的，今天就不碰女人了，昨天晚上，真的很刺激。
十三：還好人家牛比，雖然還是捉走了一個。
0990：十三，現在我也是有人類語言交流能力的了……還是那句話，咱真的要去上課了。
十三：去吧，要是學成了，還回來做我的系統。
0990：不了吧，咱們還是不要見了，系統啊，一但和自己的宿主見了面，知道了底細，就沒辦法搞工作了。
十三：哦，可以啊，現在說這麼一長條，我都沒什麼感覺的……果然是沒學好嘛？
0990：額……我……算了……咱老大都是非法的……我就更是了……你自己保重吧。
十三：額……我不嫌棄你的……只要你別亂動我腦子……說真的……之前我也不是那麼的……喜歡女人……現在……
0990：不用說了，我知道是我學習不好……信了老大的邪……還好你本來就很有錢……我真的很對不住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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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三年後再見，還是說？
0990：額……我都這樣了……你還讓我當你的系統？
十三：那什麼……我想去看看……可以嘛？
“啊……那就一起去吧……不知道正式系統是不是都很強……”
十三：就是啊……要是系統你也會變女人……那我還……
0990：額……我不會……
“說不定就會了呢……上課啊……多學學啊什麼的……”
“好……我們一起去……才不是有點怕呢……”
“知道知道……我的系統還是可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