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火幫的弟子逐漸向東部區域集中,魏明甲依舊派弟子像往常一樣跑到東部區域那兩個執事府邸上叫罵,出這招的自然不會是魏明甲,而是看起來溫潤的陸佺。
按照陸佺的說法,言語攻擊在一個人身受重傷的時候往往是最有效的毒藥,不僅能讓對方心神不寧還有助於傷勢的惡化。
不得不說這一招還是挺有用的,就光這幾天的時間,關於那兩個執事氣的暈過去、大出血的訊息都傳出了不少次,而罪魁禍首缺一副興趣盎然的聽著弟子的彙報。
魏明甲看著興致勃勃的陸佺,心底一陣惡寒,同時好奇世間怎麼就有這種人。
對於魏明甲的目光,陸佺察覺後與他對視一笑,一瞬間魏明甲全身都沒忍住顫了一下。
這時尚青花忽然出現在魏明甲身後,隨後遞上來了一個摺子。
接過摺子翻看起來的魏明甲時不時的皺眉抬頭看看陸佺。
另一邊,入駐東部區域的兩名赤火幫執事分別去了不同的執事府邸,路上順手殺了跑來叫囂的河塘坊弟子,走進府邸來到房間,一眼便看到了正氣的吐血的執事。
兩人看過情況後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臨時府邸,同時寫了一封書信送到了赤火幫。
......
看過摺子的魏明甲看向陸佺舉著手裡的東西問道:“你看不看。”
看了眼魏明甲手裡的摺子,陸佺點頭說道:“看看也行,讓我瞅瞅我那幫師弟都幹了什麼好事。”
接過對方丟過來的摺子,陸佺大致掃了一眼後隨手丟在了一旁。
看著陸佺的模樣,魏明甲心有疑惑的問道:“你就不著急?”
“急有什麼用?不過也快結束了。”陸佺嚥了口酒說道:“你呢?這幾天都不出手,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轉過身體的魏明甲擺手撤走尚青花說道:“赤火幫那邊人已經到了,我也該動手了。”
陸佺聞言笑了兩聲說道:“兩個人怕是不夠吧,你手底下就有兩個先天,再加上你這雷打不動的肉身,我感覺四個都不一定夠你打的。”
聞言魏明甲笑了笑,忽然問道:“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殺了柳池?”
喝著酒的陸佺聞言一愣,說道:“你還想當那堂主不成?”
魏明甲看著他說道:“拜月的女人被柳池殺了,他效忠我的條件就是殺了柳池。”
仔細想了想的陸佺,片刻之後說道:“有個人或許你能利用一下。”
“誰?”
“柳百丞!”
這話讓魏明甲愣了愣神,旋即笑道:“不得不說柳池這個爹當的挺悲哀的。”
“那倒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兒子要殺自己,卻是挺悲哀的。”陸佺認同的點點頭。
看著陸佺,魏明甲說道:“而且還不是一個。”
“嗯?柳池不就一個兒子嗎?”陸佺有些意外的說道。
魏明甲搖了搖頭說道:“柳拜月也是他兒子,不過是個私生子,柳池並不認。”
嘖嘖兩聲,陸佺感嘆道:“兩個兒子都要殺他也是沒誰了,當爹當到這份上真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