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魏明甲開口道:“所幸時間不算太長,換陽之氣還沒有發展到無法祛除的地步。”
聽到此言,宋輸越心中大定,進而卻又聽魏明甲話鋒一轉:“只是,不知道宋二當家準備付出什麼報酬?”
看著手中拿起一塊糕點的魏明甲,宋輸越心中卻是一沉,冷聲道:“那二少莊主想要什麼呢?”
“人命”
“誰?”
“魏帆!”
宋輸越面色如常,似乎並不意外,只是低聲說道:“你知道此舉意味著什麼嗎?”
魏明甲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宋輸越低頭沉思,不多時後問道:“魏鹿凌已經到大限將至的地步,一旦事成,魏帆對於你來說不足為懼,又何必多此一舉?”
聞言,魏明甲卻是一聲冷笑:“大限將至?多此一舉?我倒是覺得這應該是以防萬一。”
“魏鹿凌那老傢伙可沒那麼容易死,而魏帆既然能讓你來殺我,我又為何不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不久之前,暗線回稟,魏凌押送的一批貨物正在往扶陽郡趕來。
可依照魏明甲知道的訊息,此刻還不是算年帳的時候,最近更是沒有往扶陽郡押送貨物的記錄。
那麼這次要麼是魏凌自作主張回來看望老爺子的,要麼就是受老爺子暗地裡的指示。
相對於前者,魏明甲更相信是後者。
不管魏鹿凌打的什麼主意,魏帆,他是一定要殺的!
見對方面色冷如水,宋輸越被寒氣刺激的心中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最後還是回答道:“好吧!”
相對於魏明甲,宋輸越說實話並不想趟這樁混事,但奈何求之於人,更何況都已經答應一件了,也不在乎再多加一件。
反正最後真正消耗的也不是自己的勢力。
緩緩將藏術生氣注入宋輸越的體內,不過半柱香的功夫便收回了功。
此時魏明甲才有些明白,宋輸越之前說的不能是怎麼一回事。
先前勘察時,只是感覺對方體內有一股詭異的陽氣,並沒有過多的去探究什麼
運功期間,赫然發現對方竟會是傷在了腎臟上,一股陽氣聚集在那裡,若是真要做點什麼,只要那玩意猛些,那少女怕是要遭了秧。
“宋二當家怕是錯失了一個大好機會。”魏明甲開口調侃。
嘴角微抽,宋輸越很是精明的沒有往下接話,緩緩運功,調節自身功力。
片刻見他氣色稍好,魏明甲忽然問道:“半年前發生了什麼?”
聽魏明甲問起這件事,宋輸越臉色有些難看,有些無奈地說道:“無妄之災罷了。”
“嗯?此言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