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木兮雖然在問那句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類似於少女撒嬌般的嬌羞神態,但其身上那冰冷得刺骨的氣場簡直不屬於被惹生氣時的沈璧寒。
旁邊的保鏢們幾乎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特別是那個知道溫木兮徒手將一個白金鑽戒捏成了開鎖條的保鏢,更是直接往後退了三步不止。
這種心狠手辣而且還有一定強悍能力的女人,簡直裡母老虎眼鏡蛇之類的還要可怕。
而沈璧寒在感覺到溫木兮身上氣場的變化後,不但沒有半點的怯意,在猜測到她要做什麼的時候,他反而還愉悅的笑了起來。
這才是他沈璧寒的女人該有的姿態,平時雖然很多事情上她都不會像他那麼計較,但是大事上不該『婦』人之仁的這一點她倒是清楚。
沈璧寒雖然心裡十分滿意溫木兮的選擇,但畢竟這是她的父親,所以他還給了她一次重新考慮的機會。
“你確定想好了?”沈璧寒挑眉問她。
“我很確定。”溫木兮點頭。
妄想要傷害沈璧寒的人,既然有這個機會能取其的『性』命,溫木兮就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沈璧寒卻在這個時候笑著拉住了她,只不過這拉住了她並不是想放過溫國華,而是因為——
“乖,你身上還全是傷,這種小事他們會處理好,哪需要你『操』這個心親自動手。”
溫國華在被人摁在地上的那一刻,已經被人用膠帶封住了嘴巴,所以即便在聽到這種話的時候他也只能從喉嚨裡發出根本聽出是在謾罵還是求饒的聲音。
但溫木兮在聽到溫國華的聲時就會想到他放話要對沈璧寒下殺手的事,從而眼睛也在這時越發的冰冷。
“不,我要自己動手。”她堅定無比的開口。
聽著她的話,沈璧寒不由的笑灣了眉眼,只不過他自己的手上雖然很髒不知道沾了多少鮮血,他卻希望溫木兮可以是乾淨的。
他抬起手習慣『性』想安撫的撫『摸』溫木兮的頭髮,但這一抬起手來才恍然想起溫木兮的後腦勺還傷勢還很恐怖,所以只能改為安撫的輕拍著她的後背。
“乖,聽話,這種事有人會解決,絕對不需要你親自動手。”沈璧寒的語調非常輕,但其立場卻無比堅定。
而溫木兮的立場也很堅定,她就是要自己動手。
四目相對,惦記著溫木兮後腦勺的傷,唯恐再不處理就會有問題,所以這最先妥協的只能是沈璧寒。
“怕了你了,真不知道你跟花君待在一起的時候究竟學了些什麼東西。”沈璧寒無奈的嘆氣只能將這筆賬記到了花君的頭上,畢竟之前溫木兮就算再生氣,頂多也只是用鐵棍把人活生生打得還剩一口氣而已。
溫木兮在聽到這種話的時候卻是當即認真的回了其一句:“是可以保護你的東西。”
她已經可以不僅僅只是躲在沈璧寒的羽翼下了,她也想要保護他。
非常笑。
沈璧寒剛開始聽到溫木兮的這回答時其實還挺想笑的。
就像是看見自己養的寵物把給它的食物用鼻子拱到你面前,想與你一起分享般,一種雖然愚蠢但卻讓人忍不住上揚起唇角的行為。
但在看見溫木兮那十分堅定的眼神後,比起想笑他更多的卻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