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君這話雖然得客氣,但那雙正藍色眸子裡滲著的寒氣卻叫那些見過不少大場面的保鏢們都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四個保鏢彼此相視一眼,似乎明白了為什麼請個人也要派他們四個人來的原因。
領頭的保鏢抵在門口,分毫不讓:“抱歉,花先生,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還請您請別為難我們。”
“如果……”花君話音一頓,唇角扯起一個讓百花都自慚形愧的笑容道:“我非要為難呢?”
為首的保鏢眸色一冽,冷聲道:“那您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花君聞言臉上那招牌式的笑意更濃了些,先轉身將溫木兮往屋子裡推了些。
“乖,先去吃飯,我這邊一會就解決好。”他將她推到客廳,輕聲的哄著她。
而溫木兮則是用幾乎是在看智障般的表情看著他,這種時候要是還能跑進去吃飯她的神經是得有多粗才能做出這事?!
溫木兮瞪著眼睛的瞧著他的樣子,惹得花君不由噗嗤一下的笑出聲來。
“眼睛不大就別鼓著眼睛的瞪我了,在這乖乖等著。”花君嘴賤的又逗了溫木兮一下後,這才轉身朝著玄關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以溫木兮的角度也看不見,在轉過身的那一瞬間花君臉上那一抹盈盈的笑意散去之後立刻就被滿目的寒光所取代。
正藍色的眸子像是博物館裡歷經千百年滄桑變化的藍寶石,幽沉得嚇人,就連門口經驗不是很足的保鏢都不由發憷的往後退了一步。
“花先生,我們只是按照吩咐辦事而已,無意與您發生爭執……”
為首的保鏢客氣話還沒完,花君腳步一變,眨眼之際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為首那保鏢的身前。
那人嚇得瞳孔猛的一縮,包括連旁人都沒看見花君是什麼時候出的手,就看見為首那保鏢已經飛出去重重的砸在走廊的牆上,從牆上跌到在地上的時候更是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到底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雖然被這突發狀況弄得正經了半響,也完全想象不到這看起來文質彬彬的花君是怎麼有的如此身手,但還是很快從震驚中做出反應,餘下的三個保鏢一起朝其衝了上去。
那一招一式間溫木兮好幾次嚇得連心臟都快停了,而花君卻遊刃有餘的處理著這一切,連那種連環套的招式都被他給輕鬆化解了。
溫木兮也從一開始的擔憂,到最後只能用既崇拜又仰慕的眼神看著花君,這特麼簡直比動作電影還要來得精彩緊張。
只見花君幾乎沒廢什麼功夫,就將那四個保鏢都擺平的扔在門外的走廊上,捂著受贍地方,好多人甚至連一聲疼都叫不出來。
花君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整理著那皺聊衣服,連大氣也不曾喘一下,輕鬆得讓溫木兮都為之瞠目結舌,畢竟這沈璧寒身邊的保鏢們是個什麼本事她多少還是有點數的。
“別過來!”
溫木兮走上前準備跟個粉絲似的表達一下自己的仰慕之情時,花君的情緒卻突然一下子緊張起來,朝她做了個阻止的手勢,讓她別靠近。
出於對花君的信任,溫木兮幾乎是立刻就停下了腳步,但還是不由的伸長了脖子,試圖看清發生了什麼變故。
這不看還好,看清眼前這情況後,溫木兮嚇得連呼吸都屏住了。
因為剛才那為首的保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佔了起來,手裡拿著一把加了消音器的手木倉,開啟安全栓扣著扳機的將槍口瞄準了花君。
“花先生,我不知道您究竟是什麼身份,但今我必須把溫姐帶走,這多有得罪的地方,我也只能聲抱歉了。”
這客氣的威脅,換來的卻是花君的一聲冷笑,連那雙散發著危險氣息的正藍色眼睛也一併跟著眯了起來,一時間殺意懼現。
“在我面前玩木倉?倒也不愧是沈老闆的人,別的本事沒有,膽子倒是不。”
花君笑眯眯的著,手裡的那把玉摺扇子啪的一下開啟後,直直的就是朝著那保鏢握著木倉的手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