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聲聲一直叫囂花君跟溫木兮聯合起來騙他的李彥,在警方帶來的品酒師以及花君那一櫃子千萬起步的藏酒面前徹底慫了聲。
啞巴吃黃連的連解釋東西不是自己點的也沒人相信,直到花君要走正常的法律程式時,李彥當即嚇得連忙想躲到溫木兮身後。
“木木,木木,我不知道我哪惹你哥生氣了,你幫我求求情好不好,這以後都是一家人,要是我進去落下案底丟了工作你臉上也不會好看啊。”
“……”
瞧這沒點自知之明的人,哪怕是死到臨頭也一樣沒自知之明,還強將女朋友\未來妻子的帽子往她頭上摁呢!
“李先生,你大概是誤會了,我們見面不足三個時,我可從來沒有想去你家作賤自己的意思,一家人什麼的,你會不會想太多了?”溫木兮回了其一貫標準的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李彥聞言臉色立馬就黑了:“你不是我女朋友答應出去跟我吃飯做什麼?最後還是勞資買的單,現在帶我過來開口就坑了我二十五萬,你這賤人怎麼不去死!”
溫木兮還沒開口,花君已經笑了起來:“不好意思二十五萬只是這頓飯的錢,加上造謠滋事、人身攻擊、名譽損害精神損失之類的,已經不止這個數了呢。”
“……”李彥面如死灰。
只聽那氣質如謫仙般的男子手裡拿著一把玉摺扇笑面如花的衝他:“具體數字我會讓律師算好之後通知你,按照李先生的能力傾家蕩產蕩乾淨的話,應該正好。”
安靜如雞的氣氛下,空氣中無聲的漂浮著眾人發至內心的恐懼,甚至連警察都隱隱的看見了花君頭上的惡魔角跟黑翅膀。
不敢惹不敢惹。
根本惹不起。
目送李彥被警察帶離開,真的溫木兮不但沒有半點同情的心理,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
這種自以為是的自大男就該叫他傾家蕩產好好的搓搓他的銳氣,免得其老不把女缺回事跳出來禍害人。
“溫木兮。”
當身後的人輕輕的喚了她全名一句,溫木兮感覺她手臂上的汗毛都順著那輕緩緩的三個字全豎了起來,臉上的笑容盡失。
她這時才恍然的反應過來,花君收拾完李彥,現在也該到收拾她的時候了。
“爺,您聽我,我其實……”
“其實你是想試試看,你那種對感情感到恐懼的問題究竟是隻針對跟那段過去有關的人,還是對所有人都是這樣。”花君打斷她的話,輕飄飄的語氣一開口直接將她的話給補齊了。
輕而易舉就被猜中心思的溫木兮,看著花君那張笑得越發燦爛的臉,直接沒敢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