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距離沈甜受傷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遊樂珺的這份慰問來的也太晚了一點,絲毫沒有誠意,哪怕是旁人看到了估計都要覺得遊樂珺不是認真的,更何況是早就知道一些情況的二人。
但是楚茵茵思索了一會之後,看著沈甜就要傳送拒絕的話,還是把手機從她那裡拿了過來:“茵茵?”
“你去見他好了,看看他要說什麼。”楚茵茵把她打好的字刪掉還給沈甜:“既然現在才來問,那肯定是有目的的。做錯事的又不是你,那就直接去見他,看看他有沒有良心,能說出什麼話來。”
這道理沈甜也不是不知道,只是現在再看到遊樂珺,她難免有些噁心和厭惡。
猶豫了一會之後,還是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去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
遊樂珺這邊的情況騰盛垣還不知道,他正跟徐清風在包間中說著話,說是說話,實際上是聽著徐清風大吐苦水,說著自己這一週以來練舞簡直快要練吐了。
此時徐清風已經喝了小半斤白酒,後勁逐漸上來,往日那張白潔的臉也有些泛著醉酒的紅暈:“這一週的時間,沈心羽幾乎每天都會過去盯著白慈慈,你不知道我過的是什麼日子!”
騰盛垣就知道他下午突然跟自己說要吃飯肯定是有什麼情況,只是他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好笑:“這不也是你自己選的?”
當初知道沈心羽要上節目,痴心一片的徐少爺連忙找到了他說也要跟著去,不然怕沈心羽受了欺負。
現在看來,這場景著實是有些搞笑。
“那誰知道半路會冒出來一個白慈慈啊!”提到這個,徐清風就悔不當初:“對了,那天我聽茵茵說公司要有一個新人,什麼情況啊?”
這幾天他只忙著練舞,連家裡的事都少管了,跟騰盛垣也很少聯絡,也是今天剛剛有空。
提到這個,騰盛垣臉上的看熱鬧才收斂了幾分,嚴肅了起來,跟他說過金雪兒的事情之後,徐清風也覺得這事到處透著一股蹊蹺:“金雪兒跟景季風一定有些聯絡。”
騰盛垣點點頭,也是那麼想的:“只是目前我還拿不準洛雪去了哪裡。”
“洛雪的事情,楚茵茵知道嗎?”
“我還沒告訴她,不然她如果知道了的話,估計就直接炸了。”廢了好大的勁甚至不惜犧牲了跟遊樂珺的關係才扳倒了的人倘若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楚茵茵絕對接受不了。
“那你覺得,她跟景季風的聯絡大嗎?”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麼在騰盛垣的監視下失蹤了,想想都知道跟景季風脫不了關係。
“他當初是什麼時候出國的我一直沒有查出來,而洛雪失蹤的日子我是知道的,這兩個日期比較接近,景季風是帶洛雪出國了,但是用她幹什麼,我一直沒猜出來。”
景季風他們可不是菩薩心腸,看洛雪受難了於心不忍帶她逃離生天,可是既然洛雪還有用,為什麼這麼久了還不讓她露面?
洛雪跟騰盛垣有過一段什麼,倘若在這個基礎上自行發揮一點什麼橋段,媒體和大眾們一定也會買賬,反正看熱鬧不嫌事大。
“那你覺得,金雪兒到你公司了,會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