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丁靜怡這句話,很多人都看向了楚茵茵,等待著她的回答。
然而他們看到的只是楚茵茵幸災樂禍的模樣。
“不了,我這麼看戲就好了。”
丁靜怡愣了一下,隨後笑著圓場,“也是,你這樣身份的人,犯不上跟她去較勁。”還順便抬高了楚茵茵一手,挺會做人的。
其他人也紛紛議論了起來:“嘖,你說她不作死,何必落到這個地步呢?最起碼舞蹈那裡她還是能矇騙過去的啊。”
“那也不看得罪了誰?真是丫鬟的命公主的心,整天幻想著豪門夢,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沒那兩把刷子還想往這裡湊,真是個大笑話。現在這樣也算是迴歸了她的老本行了。”
之後鬨堂而笑,但是或多或少的都在看著楚茵茵的臉色,明顯這些話是在討好她。
是的,那邊的那個女人,正是洛雪。
去談生意的路上楚茵茵記下了名字,回來的時候也沒忘記來‘看望’一下這位老朋友。
她知道洛雪的日子不會很好過,但是沒想到報應居然來的這麼快。
他們說話的時候,洛雪已經把酒喝完了,隨後捂住了嘴巴,表情十分痛苦,強忍著嘔吐的慾望。
可是這個圈子裡的人都是活在面具之後的變態,別人越是難過,就越是可以滿足他們內心的折磨欲。
還不等洛雪喘氣,不知道是誰帶頭把酒潑向了她,似乎是對她不滿意,又揚手給了她一巴掌,緊接著一杯酒再次放在了她的面前。
這一次不等她自己喝了,其中一個人捏著她的下巴直接灌了進去,隨後像扔垃圾一樣把她丟在了一邊,大笑的聲音即便是在這樣嘈雜的環境,楚茵茵還是可以聽的一清二楚的。
她看著洛雪像是喪門之犬一樣趴在地上,頭髮上全都是酒,臉上哪裡還能見到之前的優雅高貴?甚至比普通的陪酒女還要慘上幾倍。
“她是被別人帶來這裡的嗎?”楚茵茵問著丁靜怡。
她並沒有刻意去打聽洛雪怎麼樣了,因為就知道肯定會撞見。但是她知道,其他人肯定會盯上洛雪。
丁靜怡果然知道:“聽說是被誰帶過來的,然後咱們也就都知道了,這群人啊,是特地過來的。其實她們也登不上臺面,暴發戶之流的,以此來消遣罷了。”
說到‘暴發戶之流’的時候,丁靜怡的臉上明顯帶著不屑,顯然他們這樣貴族出身的是看不起這樣階層的人。
丁靜怡的鄙視還是有道理的,楚茵茵看著這麼一會的功夫,就已經有男人掀開了洛雪的衣服大庭廣眾之下動著手了,洛雪想要拒絕,手卻被兩個男人按住了,她喝的也是昏昏欲睡的,而且那個男人手法應該不錯,沒一會她的臉上便全都是享受了。
看著那兩個男人下流輕佻的樣子,楚茵茵就知道他們一定在說著侮辱洛雪的話了。
“嘖,看看,我說什麼了。”丁靜怡像是被侮辱了雙眼一樣搖了搖頭,但依然看的起勁。
楚茵茵笑了一聲,這不是雙標是什麼?
這樣侮辱的效果是最好的,可是這群貴族為了所謂的臉面,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會做出這樣粗鄙的事情,而是交給他們看不上眼處處鄙視的暴發戶之流去做,然後他們看的津津有味。
楚茵茵突然覺得有些沒意思了,站了起來:“已經有點晚了,明天還有工作,我得先回去了。玩的挺開心的,一會我送兩隻酒過來當做謝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