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霓抿唇上前,拉過她的手背拍了拍:“好了,別怕,那個人你也認識,她是越青伶越女俠。”
“越、越女俠,她、她怎麼會這樣?到底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在這裡?郡主殿下......”
秦羽霓面色轉正:“一會慢慢和你說,有些事我只告訴你和桃露。先幫越女俠換藥吧。”
進了屋,阿威果然守在客廳,見過禮,秦羽霓帶著春芽徑直去往臥房。
越青伶躺在床上全身裹著白色的紗布,一路逃回雲中郡身上已經積累了不少暗傷,那一夜先是受了張俊山一擊,凌空掉落又不知在哪撞了腦袋,現在從頭到腳裹了傷,難怪春芽看不出來模樣。
秦羽霓坐到床邊把脈,跟著問道:“不是說能坐起了嗎?怎麼還是這樣。”
桃露一臉疲憊的愁容,打個呵欠才說:“時好時壞,昨日看著好些了,起來用了些米粥,夜裡咳了一陣,喊著頭疼,折騰了一宿啊......上午才消停呢,一直睡到現在。”
秦羽霓摸了一陣,脈象平和,呼吸均勻,應該沒有大礙,輕輕吐出一口氣,放低了聲音:
“我們先出去吧,等她睡醒了再換藥。正好給你們詳細說說來龍去脈。”
兩名少女聞言頓時身子一震,尤其是桃露早就一肚子的疑問。
三人輕手輕腳退出去,阿威見姑娘們要說話,正要起身出屋去,秦羽霓叫住他:
“阿威也不是外人,這裡畢竟是你家,一起聽聽吧。”
“哎,大東家不覺得俺礙眼就好。”阿威摸著後腦,憨憨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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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霓把上次夜探甲六客棧,發現靖月司張俊山、王興月等人設下埋伏,自己混入圍攻越青伶的探子中,聲東擊西、偷樑換柱成功把人救出的經過說了一遍。
一屋子人聽得下巴都掉了。
“嘖嘖嘖,茶館的說書先生也不敢這麼講啊!”阿威明顯不在同一個步調。
“綾傅斯掉到糞坑裡,噫,好惡心!師父你是怎麼想的?他淹死沒有啊?”春芽的這一波跑偏,也不遑多讓。
“越姑娘是寒林公子走後,接替他做的郡主府侍衛統領吧?為何郡主府沒有人出來接應她?即便寒林公子那時候還沒有回來,想來郡主府也不該沒有人才對,此事郡主知不知道?”桃露總算說到點子上。
秦羽霓沉吟片刻,才說道:“一開始我也納悶呢,直到後面才發現,靖月司一早便控制了郡主府,所以郡主很可能不知道,罪名麼——”
頓了頓,目光依次掃過眾人,秦羽霓鄭重地吐出兩個字,“謀反!”
幾人倒吸一口涼氣:“怎麼可能!”
郡主殿下進了雲中郡衙門一直未曾出來,坊報上大肆報道叛軍的訊息,所有人都認為郡主正在衙門坐鎮指揮,畢竟整個雲中郡城,最能打仗便是曾經鎮守邊關的傾雲公主,與她交手的北地蠻子,都是草原上兇狠狡詐的狼。
因此,滿城的百姓對於即將到來的叛軍渾不在意,即便雲中守備司都護羅績武功平平,即便雲中郡城並非出於戰爭目的而修築,只要郡主殿下李悅在這裡,就彷彿吃了一個定心丸。
現在,突然爆出郡主要謀反,後果不堪想象......
“而且,我懷疑,郡主殿下恐怕是被囚禁在衙門裡了。當然,現在都是我的猜測而已。”
秦羽霓猜測如同晴天霹靂,震得眾人無法言語。
少傾,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桃露突然出聲:“那日寒林公子出現在秦衣樓,似乎那個王御史頗為忌憚,但若王御史是靖月司的人,那、那......”
秦羽霓眼中一暗:“或許,他也是靖月司的人,甚至就是靖月司安插在郡主身邊的暗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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