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控制著力道,只是把茅廁坑上的木質蓋板踩裂,又用了暗勁踢了柱子幾腳,到現在腳還是一陣陣地疼。
城市的燈火漸熄,墨色越發的凝重,越是安靜的夜越能聽到四周若有若無的奇怪聲響。
肅殺的氣氛有如凝成實質,秦羽霓悄悄更換了幾次藏身的位置。
又聽到了打更的聲音,也不知道此刻的時辰,有些迷糊的秦羽霓晃晃腦袋,清醒了些。
冷風遠遠地送過來一陣金鐵交擊的動靜。
秦羽霓一激靈翻身爬起,眼眸半闔,細細捕捉著來自西面的動靜。
遠處的房頂,有人群在閃動,微弱的星光下,影影綽綽。
潛伏在平靜水面之下的猛獸終於發現了它的獵物,它渾身都在震顫,積蓄力量,下一刻便會迅猛一擊!
“城西發現目標,王大人已經和她交手,副司丞有令即刻支援,抓活的......嗯,生手?”
身後突然聽得有人急聲細語地說話,秦羽霓差點就一腳後蹬踹過去。
好在聽清那人的言語,猛地忍住了。
回望過去,一樣的夜行衣打扮,看來那人是把自己當成自己人,方才自己剎那慌神的舉動,想必被他當成了靖月司的新人了。
嘿,好巧不巧,以前撒嬌賣萌,纏著自家那位討要來的夜行衣居然和靖月司的是一樣的款式,難怪他會誤會。
莫非這東西也被同一家成衣鋪子壟斷了不成?或許這是一個新的商機,多設計幾款夜行衣,往後讓大統領通通銷售的門路,發現新藍海也說不定呢!
說時遲那時快,心念電轉間,秦羽霓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計劃。
傳令的密探見得這個“生瓜蛋子”片刻的失神,還道他是第一次參與大行動,緊張所致,當下沒有起疑,正要去通知另外的人,聽得一聲壓低嗓音的叫喚。
“哎,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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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令官愣了愣,偏頭過來,狐疑地打量著“生瓜蛋子”露在外面清凌凌的眸子。
女的?
“砰!”
“唔——”
趁著對方短暫的疑惑,秦羽霓藏著暗勁的拳頭直擊他的腰腎位置,另一隻手捂住他的嘴。
扎眼的功夫,秦羽霓便把人放倒,扒下他的夜行衣,拖到黑漆漆的角落裡綁好。
以自己的功力,秦羽霓沒有自信他什麼時候能醒。
早知道對方會把她誤認為是自己人,還費那麼大心思藏頭露尾幹嘛?真是笨死了!
秦羽霓自嘲地笑笑,帶好夜行衣,直奔郡主府西面而去,一路上見得此起彼伏的影子,秦羽霓有樣學樣,直接大咧咧地在屋頂上飛馳。
不消片刻,已經能看到一連串的黑影在街道上晃動,正中央嬌小的身影,不是越青伶還能是誰?
秦羽霓對客戶的身形記得很清楚,雖說在黑夜裡只能看見個輪廓,但一樣是能分辨得出來。
越青伶的那張至尊卡可不是隨手送出去的。
此刻她正與一名使扇子的清瘦中年人交手,摺扇與匕首交擊發出清脆的鳴響,竟然是一把鐵摺扇。
交手幾個回合,越青伶落入了下風,腳步虛浮,聳拉著一隻手臂,想來已經受了傷。
“越統領,反抗還有意義嗎?”中年人一樣蒙著臉,退開幾步,用手比劃著,“證據啊?小山似的,這麼高!你的口供有或者是沒有,還有什麼區別嗎?”
“呸,無恥!”沙啞的嗓音是越青伶的標配,“靖月司推事院,誰不知道你們構陷誹謗,殘害忠良,什麼樣的證據不能憑空造出來。”
秦羽霓遠遠地混在包圍的隊伍裡,眉頭漸漸蹙起,心中疑惑不解。
靖月司的頭目叫她越統領,那寒林究竟是什麼職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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