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淡淡地斜瞟一眼,對著秦羽霓從鼻孔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對不住,連累二位了。”年輕婦人向秦羽霓道了歉,說道,“二位來意我已知曉,請問如何稱呼?”
秦羽霓立刻回道:“奴婢靜裳,這是青伶。夫人,掌櫃特意讓我二人向您致歉。”
“你們秦掌櫃太客氣了,若不是你們今日到訪,我尚且不知你們給夫君做的衣裳有差池。”
“掌櫃的常說,主顧便是吾等衣食父母。請問,夫人可是為何公子做的衣裳?”
五少夫人低頭淡淡一笑,語氣有些悽然:“其實,衣裳拿回來夫君就沒有穿過,甚至他都不曾到我這裡。”
秦羽霓與越青伶對視一眼,開口道:“哦?聽聞近日何公子又要娶親,不知......”
五少夫人起身打斷道:“衣裳你們便拿回去吧,留著也是無用,銀錢就不必退還了。”
少婦到衣櫃中翻找著。
秦羽霓跟上一步,繼續問道:“夫人您身邊怎麼沒有伺候的丫鬟?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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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突然背對著秦羽霓直起身,渾身氣勢一變。
越青伶雙目微微眯起,警惕地盯著五少夫人,腳下運轉內力,只要對方有任何異動便要出手。
只見五少夫人抓著一件富麗堂皇的男子錦袍,緩緩轉過身,冷然盯著秦羽霓雙眼。
秦羽霓面上帶笑,望著面前的少婦,目光一瞬不瞬,揹負起一隻手,稍稍向越青伶做了個不可輕舉妄動的手勢。
對視片刻,五少夫人淡淡開口道:“秦掌櫃也是個妙人,上次造訪雲中衣莊,未能謀面也是遺憾,不成想,今日確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相見。”
“夫人此言何意?您這話靜裳聽不明白。”
少婦頓了頓,輕笑道:“我還知道你們究竟為何而來。”
越青伶心中警惕又上升了一分,手不自覺地伸向裝著針線、剪刀、輔料的籃筐裡。
......
閆雄上完茅廁,尋機擺脫家丁,在何家的宅院裡四下走動,時而穿屋過瓦,時而高來高去,普通的家丁僕役丫鬟都察覺不到異常。
俗話說:車船店腳牙,沒罪都該殺。閆雄尋思著,何家以車馬舟船行當起家,如今雖然上岸洗白,但私下裡難免有些什麼不可見光的勾當,若能打探得些許,拿到證據,到時候以此要挾,便能讓何家退了春芽這門親事。
如是探查一陣,並未發現有價值的線索。
閆雄愁眉不展,想要找出何員外的房間,卻找不到門路。翻過一處院牆,不經意間見到院中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正在踢著毽子,頭上朝天辮隨著身體不斷搖晃。
這不正是趙春芽的弟弟趙小虎麼?閆雄蹲在雲中衣莊門口時見過的。
一個黑臉大漢帶著兩名提著食盒的婢女走進院子,閆雄立刻上了房頂伏低身子。身下傳來推門聲,緊接著便是一名男子的聲音。
“勞煩您又送飯來了,可知道如今是什麼狀況?我出的主意怎麼樣?那個死丫頭還躲在郡主府嗎?”
黑臉大漢冷冷地答道:“未聽聞有進展,趙二郎,你們一家在府上白吃白喝,我勸你好好想一想,若是這主意不管用......哼哼,當我家老爺是做善事的嗎?”
“哎哎,我心裡有數,那丫頭的性子我知道,過兩天保管她乖乖來府上求著嫁給何公子!”
“嗯,你好自為之,走了。”
“您慢走!”
眼見大漢帶著婢女離去,閆雄從另一個方向躍下房頂。拍著手背,連連搖頭:
“這趙二郎,還道他全家是被抓來的,敢情都是他自己出的主意啊!把自家閨女往火坑裡推,還真做得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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