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正在溫存,聽到屋裡一陣輕咳,強阿柔立馬鬆開朝著床邊走去,歐辰快一步趕到:“煙兒,你怎麼樣了?”
感覺到喬煙的不適,他立馬將人扶了起來,端起桌上的水給她餵了一口,答祿大家長此刻也忘記了剛才的相遇,全神貫注的看著喬煙,努力給她輸送自己體內的磁力。
“煙兒,你怎麼了,不要嚇唬母親。”
隔壁聽到動靜喬任歌也趕過來,開啟門看到人多,一愣,隨即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了嗎,姐姐怎麼樣?”
這個時候他才看到喬煙已經被扶著坐起來了。
夢裡,喬煙打碎了湯碗,卻被婦人強行灌著意味不明的毒藥,半天掙扎不得,臉上呈現痛苦的表情,看起來陰鬱。
低頭不知觸及了什麼,半天抬頭看著眼前的人。
她突然笑了起來:“好久不見啊,歐家主,別來無恙。”
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在夢中也想著陷害自己。
被識破的婦人突然笑了,也不再隱瞞,扔掉了湯碗,搖身一變成為中年美男子,面部和喬煙有幾分相似,笑著開口:“煙兒,你竟然連父親也不叫了呢,真是不孝。”
他卻沒有生氣的意思,只是打量。
喬煙噗呲一聲笑了起來,突然凌厲起來:“父親,你也配。”
隨即猛然掙扎,抬頭看著圍在自己床邊的人們:“你們怎麼都在,我這是怎麼了?你們……在幹什麼?”她為什麼覺得氣氛怪怪的,在母親和答祿大家長之間看了一眼最終收回,理所應當的使喚起了便宜弟弟:“任歌,我餓了。”
少年聽到,立馬激動朝著外面走去,交代了一番采薇。
回來,看到喬煙:“姐姐,你剛才是怎麼了?”
“對啊,差點兒把母親急壞了,”喬煙抬頭果然看到強阿柔氣色不好,聽到他們說自己昏迷了三天三夜,喬煙皺眉:“那麼久?我怎麼覺得才是一會兒,沒多大時候?”
其他人詫異,強阿柔應該是想到了什麼,見怪不怪:“你是不是夢到你父親了,他都和你說了什麼?”自己以前和那個男人也是這樣相遇的,只是醒來之後就記不得他的樣子了。
喬煙點頭:“不過,他要殺我。”
其他人更加震驚,強阿柔開口:“那你沒事吧,有沒有不舒服?”
她再次搖頭:“那倒沒有,只是忘記他長什麼樣子了。”
她的夢一直很清晰,這次怎麼會這樣?
喬煙不解。
喬煙醒了,大家也能夠放心了,歐辰和喬任歌陪在屋裡,一直都是姐弟說話,他在一旁充當起了隱形人,畢竟他的身份尷尬,立場也尷尬,不知道如何才能插話。
更何況,那個人剛才入夢了。
他突然一陣眩暈,神色立馬振奮,蒼白起來,恍恍惚惚站了起來,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才和屋裡人道別:“你們先聊,我先回去了。”
不等那些人回答,他就晃晃悠悠開門出去了。
回去之後他倒頭就睡,夢裡,同樣看到了那個男人,只不過他知道他是誰,服從的跪了下來,稱呼:“父親。”
只是男人表情冷漠,絲毫沒有為人父的濡慕之情,居高臨下看了一眼,震懾道:“我把她交給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聲音不容置疑的疑問,歐辰還沒有反應過來,立馬被一陣力道打飛了,連忙爬起來繼續:“父親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