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喬宏也不確定了,詫異抬頭看著喬煙:“你真的不知道?莫不是在框我,對歐家家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喬煙心裡啐了一口,面上假裝抹淚:“我是真的不知道呀。”
嘶了一口涼氣,喬宏捋著鬍鬚思索,竟然她不知道,那到底是誰做的呢,歐家到底是什麼態度,換句話說,那小子到底要做什麼,想到了什麼,他突然抬頭:“那天,歐家主問過你什麼嗎,還是跟你說了什麼話才這樣的?”
喬煙搖頭:“只是跟任歌說了一句,之後就各自回家了。”
她胡編亂造的,學了一些男人之間的渾話,喬宏皺眉一陣不耐煩,可能是真的認為她沒什麼問題了,擺手:“起來吧。”
又叮囑:“記住,去了歐家之後,記住自己的言行,不要著了陌生人的道,做讓任歌為難的時候,知道嗎?”
“更不要做讓喬家抬不起頭的事情。”
說完等著喬煙回覆,看到她點頭,才滿意:“你下去吧。”
等著屋裡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他抬頭看了看,歪頭沉思,決定放下手中的筆,沉思:“看來,我還是得走一趟了。”
隨即,開啟書房裡面的按鈕,只聽卡擦一聲,一道門便被開啟了,他走進去之後,門再次合上,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外面聽到動靜的下人,只是開門看了一眼,便直接離去了。
喬家秘密基地,昏暗的墓碑跟前,跪著頭髮襤褸的邋遢婦人,應該是哭過,眼眶周圍都是腫的,只是死死盯著前面的墓碑,希望墓中之人可以再次醒來,叫她一聲母親。
“煙……兒,”這個名字她不知呼喚了多少遍,嗓子都沙啞了,聽到後面來人了,只是耳朵動了動,卻是沒有回頭的意思,面無表情開口:“你在這兒是看我笑話的嗎?”
他雖然一年要來好幾次,可一般都是履行夫妻義務的。
他開口:“這麼多年了,難道還是放不下嗎?”
她不說話,彷彿一切與自己無關,身後一聲嘆息:“你若想要女兒,我隨時都可以給你,你為什麼非要如此執著,不聽勸呢,你這樣,會讓我很為難的,懂嗎?”
他慢慢走近,與她一起跪在那兒。
婦人看了一眼,聽到他說:“我的女兒,你以為不心疼嗎?”
摟住她的肩膀,卻沒有絲毫欲的意思。
將今天的事和婦人說了,他看著她:“你說他是什麼意思?”
看著婦人眼裡的閃躲,他再次開口:“你別擔心,會沒事的,要不到時候去歐家你和我一起吧,也能看到我。”
喬宏假裝沒看懂意思,神色裡充滿了算計。
婦人眼裡的猜測和震驚毫不掩飾,半天終於褪去,抬頭:“喬宏,不管你在算計什麼,我都是不會怕你的。”
看到她離去,他突然有些緊張。
直到前面傳來聲音:“到時候我會和你一起去的。”
此刻的她背部堅挺,完全不想流浪的婦人,而是貴婦。
仔細和背影看,她很像一個人。
喬宏半天徵松,收回手背向後面:“到時候,我來接你。”
無論如何,猜測一定要謀殺在萌芽之中。
在歐家盛宴的前期,喬煙和答祿大家長見了幾面,可每次都沒有大的收貨,於是,她將目標堵在了那個盛宴。
歐辰會告訴她,她自己也會透過手段得知。
答祿家族這幾天每天就像過年一樣,兩個女人明爭暗鬥,爭著一個男人,而某人卻只是坐享其成,並沒有阻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