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恆遠只是趴在地上求饒,哭泣,喬宏一腳就要踹上去,這時門被開啟了,答祿盈兒快速從外面衝了進來,撲到地上將男人摟在懷裡:“父親,求求你了,放過他吧,恆遠他不是有意這麼做的,他也是你的女婿啊。”
她跟著求饒,看著男人滿臉淚痕,忍不住心疼。
看著上面男人沒有反應,她再次爬了上去,跪在喬宏跟前:“爹,你就看在我的份上,饒了恆遠好不好,啊?”
喬宏看著也是心疼,只是閉眼片刻,睜眼露出無奈:“盈兒啊,這是喬家的家事,你就不要參合了吧,別忘了,現在的你姓答祿,以後再也不是喬家的女兒了。”
答祿盈兒瞪大了眼睛::“父親,你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
看到喬宏眨眼睛,她再次糾結。
看了一眼身後的男人,最終還是退了回去,再次抱住男人:“恆遠,竟然父親不同意,不管什麼處罰,我願與你共擔。”
看到男人神色更加絕望了,她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直接暈倒了過去,門再次被開啟,這次進來的是答祿小姐,看了一眼地上,柳恆遠絕望看著暈倒在地的女人。
她眸光思索,半天笑著上前:“答祿見過喬伯伯,伯伯近來可好?”
要談事情首先得先攀感情,這是家族之間慣用的伎倆,伸手不打笑臉人,她行了一個禮,喬宏的臉色果然好了一些,捋了一把鬍鬚,正了臉色:“答祿怎麼過來了?”
“是這樣的,男人不懂事,我不是來給喬伯伯賠罪來了嗎?”她再次笑著,上前獻殷勤,給倒了一杯茶水。
喬宏沒有要接的意思,只是看了一眼她的緊張:“答祿,別讓伯父為難,這人也是你父親送來的,你應該清楚什麼意思吧,如果渴了,就去旁邊坐著喝茶吧。”
答祿半天站著不動,拳頭在袖子裡緊握。
半天還是氣鼓鼓的去一邊坐著,這下子柳恆遠急了:“答祿,你別這樣,救救我吧,只要你救我,做牛做馬都依你。”
“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了你的,只是讓你吃些苦頭罷了,”喬宏冷聲,朝著外面吩咐:“都給我進來,快點。”
“砰。”
隨即噔噔的腳步聲,不一會兒柳恆遠便被圍著抓了起來,答祿立馬急了,想要上前阻止卻是手無寸鐵:“姓喬的,你到底要幹什麼?”
“殺雞儆猴,”喬宏此刻直接不看任何人,直接讓人將答祿盈兒拉過去,朝著下人們開口:“都給我動手,不允許手下留情。”
“是。”
聽到柳恆遠被夾手指傳來嗷嗷直叫的聲音,地上躺著的答祿盈兒睫毛顫動,答祿大小姐答祿倩則是滿臉驚恐。
彷彿看到了難以忍受的東西。
這次門沒有被關上,喬任歌二人直接走了進來,他朝著身後的喬煙只是努嘴一笑,注意到喬宏的神色,立馬收斂了。
這副模樣讓喬宏滿意,看了一眼開口:“給我繼續。”
“柳恆遠此刻被褪了上衣,一鞭子下去已經汗水淋漓,發出一陣淒厲的聲音,答祿盈兒被嚇得從地上跳了起來,不停的嗷嗷直叫,讓眾人都驚呆了看了過來,她發現眾人的神色,再次朝著一邊退去,跪在那兒繼續求情。
只是眼裡的真意,並沒有看到多少。答祿倩不屑看了一眼。
喬眼此刻眼裡閃著精光,果然是戲精本精呀。
這時答祿盈兒抬頭,她第一次認真看起喬煙,她突然覺得這個女人長得不賴,只是想到她的身份,皺眉:“你在這兒做什麼?”
喬眼不說話,只是喬任歌看了一眼喬宏,好像想起了傷心往事,把喬煙故意落後了一段時間,喬宏立馬不幹了:“都給我閉嘴,如果不想在這兒待著,就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