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喬煙將喬任歌一把扯了過來,少年在夢中猝不及防,臉色哀怨看著:“姐姐,大清早的你幹嘛?”
“走,去見母親一面。”
如今她才記起,從回來到現在還沒有真正見過母親,就連喬任歌都沒有跟她提起過,少年一跟頭從地上爬了起來,神色不由得複雜:“姐姐,你真的要見她嗎?”
“怎麼了?”對於他的表情很費解。
看了一眼外面,再次關門:“她因為對你太過於思念,雖然名義上還是家主夫人,實際上已經入住你的墳墓了。”
喬煙臉上疲憊,少年再次開口:“她不會與你相見的。”
“這是,她與喬宏的約定。”
喬煙呼了一口氣:“我有事情要問她,必須見到她。”
“不知燕兒想要見到誰?”外面突然進來了一個風姿卓越的女人,只是臉上的囂張跋扈弱了許多,多了嫵媚的意味。
喬盈兒進來,看了一眼李燕兒:“你能住在喬家,已是莫大的福分,其他的事與人,就不要奢望了吧,畢竟,髒。”
嫌棄的看了一眼,隨即拿出紙巾擦了擦手上的灰塵。
坐在了最上面的位置。
居高臨下,讓喬煙覺得不舒服,聞到她身上的荷爾蒙,最終劃過深思,想到了什麼,噗呲笑了出來:“也是,你才是最能裝的,所以才這麼聰明。”
喬任歌抿唇,卻忍住半天沒有笑出來,只是憋的腮幫子鼓鼓的。
“我來只是見任歌一面,不久後我就要嫁到答祿家族了,你我都是喬家人,都是一脈相承,希望能夠互幫互助。”
她半天站了起來,神色柔和。
在喬煙的神色下,喬任歌硬生生的接下了那個卷著的紙條。
喬盈兒繼續開口:“這件事是籌碼,你知我知,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記住了嗎?”
她自顧自,看到喬任歌點頭才出去。
等到人走了,喬煙將東西拿了過來,原來是喬宏鑰匙所在,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籌碼的確夠分量,一陣深思。
“姐姐,咱們拿到的是假的,被人算計了。”
“我知道,”喬煙看了一眼外面:“只不過這一次,我要找一個幫手。”
喬任歌回頭,喬煙已經走了出去。
路過門口,正好看到柳恆遠,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就當作打了招呼,擦肩而過,喬盈兒上前攀住了柳恆遠的袖子:“恆遠歌,我們走吧,去最豪華的酒店,那裡一應俱全。”
男人眼睛劃過一絲精光,看了一眼抬起她的下巴:“都依你。”
只是心裡此刻想的卻是,剛才那個女人打算去哪兒了。
他朝著暗處招手。
喬煙感覺有人跟蹤,立馬幾個轉彎就避開了,讓那些人直接錯過,自己才從暗處走了出來,一臉嘚瑟朝前走去。
答祿小姐在房間等著,門開了,從外面進來一對男女。
她揉眉一笑:“恆遠哥哥,你怎麼這麼晚才來?”
“路上和盈兒耽誤了一會兒,來得有些晚了,對不起。”
答祿小姐禮儀的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