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姐弟二人寒暄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人來請,房門被開啟,陌生男人走了進來,鞠躬,抬頭看了一眼喬煙,對著喬任歌開口:“少年,準備好了嗎,家主已經等很久了。”
這個丫頭也不怎樣,由此證明,少年的眼光也不怎麼好。
面色不顯,臉上依然沒有絲毫不耐煩。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少年臉上的厭惡毫不掩飾,瞥了一眼:“去告訴父親,我們馬上就到,還有,以後不允許狗進我的屋子,要是發現第二次,絕對的家法侍候。”
少年滿臉的野性,讓剛走出屋子的男人一愣:“我會稟報家主。”
他可是家主的人,怎能容一個黃毛小子給嚇到了呢?
少年腿上一掃,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這時候喬煙已經回到後面坐著了,他轉頭:“姐姐,對不起。”
是他沒有能力,竟然讓這樣的人輕視他的姐姐,還讓她自尷尬的身份回家,他發誓,以後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她喝了一口水,嘴角輕佻:“知道了。”
原先本來是乖巧少年,為了她,竟然露出了本來面目。
她突然覺得有意思。
不過喬任歌直接蒙圈了,挑眉:“姐姐,你在笑什麼?”
不是應該生氣嗎,為什麼突然發笑?
“走吧,別讓人等急了,”喬煙說了一句,直接朝著前面走去。
恐怕,今天喬宏的發難,恐怕是進行不下去了,畢竟過一會兒,遮羞都會讓他措手不及,怎麼會有閒情逸致管自己。
喬宏臉色難看,盯著前任歌身邊的女子,沉聲:“抬起頭來,讓我看看?”
神色劃過驚豔,只是片刻,手指在桌沿噠噠敲著節奏,想著各種利益關係,半天開口:“告訴我,叫什麼名字?”
“李燕兒。”
喬煙抬頭,嘴角輕佻,出類拔萃的乖巧,讓喬宏一愣,本以為是個普通女子,沒想到容貌如此上乘,比起之前那個廢物女兒,好像也是不乘多讓:“多大年紀了,父母何在。”
他的態度不明,只是問著。
喬任歌情緒再次狂躁起來,卻被喬煙拉住了,這一舉動自然看在喬宏眼裡,他突然意味不明:“怎麼,不能說?”
她朝著弟弟搖頭,上前一步:“母親健在,父親早亡,被自己剋死的,平日的缺德事做的太多,半夜突然就沒了。”
她臉上的傷心,幾乎可以眼睛眼淚滴落。
喬任歌此刻再也忍不住,直接噗呲的一聲笑了起來。
注意到父親的神色,連忙恢復了神情。
被姐姐瞪了一眼,他只是摸了摸鼻子,父親早亡,倒也不錯。
“嗯,的確挺慘的,”喬宏皺眉,應付了一句。
“就是。”
竟然瞭解得差不多了,也知道李燕兒父母的近況,只剩下一個母親,想著身世肯定也是好不到哪裡去,接下來,就可以直接開門見山了,輕咳一聲,抬頭:“竟然你有自知之明,那麼你憑什麼認為,喬家可以接納你。”
他突然變了臉色,翻臉比翻書還快。
“啪。”
桌子發出劇烈的顫動,幾乎要四分五裂,喬任歌連忙上前拉了一把,將喬煙護在後面,喬煙卻毫不懼怕,直接上前:“要不是我那缺德父親做錯了事,我也輪不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