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立馬朝著外面衝去,一副不抓住人不罷休的姿勢,看著人離去的背影,柳恆遠鬆了一口氣:“你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背後傳來了一陣女聲:“恆遠哥,原來你在這兒。”
柳恆遠抬頭看著身後的人,臉上頓時露出微笑,上前一步,抓住女人的手一臉柔情:“答祿,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了,擔心你。”
隨即答祿大小姐順理成章的倒在了他的懷裡,神色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破壞她計劃的人,都不得善終,那個人想要逃脫,首先得打得過她的親衛們,才能有一線生機。
她要的是喬家人,是那個人自己撞了上來。
“好險,喬煙呼氣拍了拍心口,看了一眼身後的喬任歌,半天才站起來:“那個人想要抓住我,做夢去吧。”
“姐姐,我們現在去哪兒?”
“那裡讓他們去折騰吧,我們去喬家轉一圈,看看我生活過的地方,”說完,手指上轉著小飾品,朝著前面大路走去。
她來到這兒本來的目的,就是找自己的身世,怎能不去自己的家裡看看,只是,也不知道那裡有沒有真正對自己好的親人。
看了一眼身後垂頭喪氣的少年,她不由得掐腰:“我都還沒生氣呢,你那麼沮喪幹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呢。”
她本是隨便一說,沒想到真的就引來了少年的話匣子:“姐姐,你是我姐姐,本來理所應當保護你,沒想到卻是你來保護我,你被人害了,我也不能為了報仇,對不起,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弟弟,你如果生氣就來怪我吧。”
喬煙無奈,這裡的人壽命那麼長,為什麼腦子卻會短路。
她說:“誰說我要怪你了,又不是你的錯。”
再說了,她回去又不是看那個忘恩負義的父親而是想看看自己的母親,聽說,她走了之後,隔三差五就去墓碑前大哭一場,一說話,就是一整夜,第二天,又是威嚴的喬家主母。
看來,她那個母親雖然有情,卻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也有屬於自己的無奈。
換句話說,也只是一個沒有能力的可憐人罷了,但她畢竟是自己的生母,對自己還不錯,總是要見一面的。
看著少年依然不開心:“好了,走吧。”
兩人因為各有情緒,誰也不說話,喬煙走出空間的時候已經換了女裝,看著威嚴高大的府門,她想也不想大步踏了進去。
只是她很納悶,如此大的院子,為什麼沒有人守門呢?
只是下一刻,她立馬得到了答案。
她剛觸及到大門的邊緣,很快就被一陣力道給彈了回來。
“哎喲。”
她摔在地上,感覺屁股已經被摔成了兩半,齜牙咧嘴半天才準備站起來,背後傳來聲音:“這喬家的大門沒有看守,那道門匾卻是認主的,沒有它認可的人帶領,誰也進不去,也可以說是一個微型的監控器,邪門得很。”
喬煙抬頭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有類似微型攝像頭的東西。
只是,她不明白:“它為什麼可以主動反擊。”
監控器不是隻是可以看到一個地方的人來人往嘛,為什麼還能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