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醒來是八點，看了一眼時間快速起床，簡單吃了一些早餐就出門了，看到桌上的紙條，在上面加了一句：我有事，晚點回來。
時間報備是她和李盛之間最基礎的互動習慣，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知道對方去哪兒了，知道心裡牽掛的方向。
她換了高跟鞋，出門，坐了個車朝著約定好的地方走去。
剛出門，看到一個人站在門口，她下意識問了一句：“怪老頭，你怎麼在這兒，你沒有在我家門口乾嘛？”
奇怪的是，這個老頭自從那次自己昏迷救了她之後，就一直跟著自己，總想黏著她，不像是猥瑣，也不是長輩，倒像是一個跟班，時間久了，喬煙也就不排斥了。
注意到喬煙詢問，老頭下意識的回答，啊了一聲，抬頭：“我……我正好路過，你呢，去哪裡，和我同路嗎？”
她翻了一個白眼兒：“別整這些虛的，我去談一項研究，走吧。”
“好嘞，”老頭再次恢復活力，快步小心翼翼的跟上。
一路上討好意味十足。
她瞥了一眼，直接開口：“我跟我這麼久了，難道就是為了做我的跟班？”她有些不理解，總覺得這個老頭有些傻。
她剛開始還以為會有什麼目的，時間長了，她也不想問了。
反正就是熟悉，就是好像……她身邊的跑腿二貨一樣。
“跟班？”老頭撓頭，很快反應過來：“對啊，跟班，跟班好啊。”
他可記得，自己以前一直都是大佬的跟班呢，雖然竟然被揍，卻還是很舒服。
到了公司門口，喬煙直接走了上去，乘電梯到五樓，看到早早等在那兒的少年，她立馬走了出去：“你好，久等了，”
她禮貌縮手，看到少年的表情，半天輕咳了一聲：“哦，喬煙女士，快請進，去裡面談吧，外面實在太熱了。”
“嗯，走吧。”
到了裡面，她們對面而坐，每人前面擺著一杯咖啡，老頭站在身後，做著最時興的工具人，她喝了一口，抿唇輕笑：“嚴先生，咖啡也喝了，我們開始談事情吧。”
她杯子一放，從包裡拿出一張合作：“請看一下，覺得合適就籤個字。”
嚴橋半天抿唇不語，也不去看合同，好像是有難言之隱。
“嚴先生？”
喬煙疑惑又稱呼了一句，看著他愁眉不展：“還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電話都說好的嗎？他該不是要反悔吧，可他怎麼也不像反悔的人啊，喬煙半天憋嘴，就在她要收回合同的時候，桌上的一沓紙卻被人摁住了，他抬頭，看著喬煙思索片刻：“喬煙女士，能幫我一個忙嗎？幫我做一個實驗。”
他掙扎片刻，還是將那沓紙從懷裡掏了出來：“幫我把這個實驗還原，只有你能辦到，希望能夠答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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