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有些不確信,只見此人滿什麼泥濘,像是剛從地中回來的老農。
他試探的喊了一句:
“劉敏!”
那人回頭看向來人,頓時愣住了,然後大驚道:
“兄長,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英俊男子見這人果然是劉敏,有些奇怪道:
“敏第為何弄成這般模樣?”
劉敏摸著後腦勺笑了笑說道:
“兄長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跟我來。”
劉敏帶著自己的兄長一路來到了自己的住處,給兄長倒好酒水後便問道:
“早上剛收到兄長的書信,兄長黃昏便到了,兄長這般匆匆趕來可是家中有事?”
劉敏的兄長將喝了一口酒水,將裡面的殘渣吐出,嘆了了一口氣,將這難喝的酒水放在了桌上說道:
“叔父收到你的書信可是大吃一驚,兄長亦是不能安心,所以匆匆趕來。”
“兄長不必擔心劉敏,敏自有主張。”
劉敏的兄長搖了搖頭道:
“武陵並非善地,亦無出路,你在這裡只會埋沒自己,甚至還有性命之憂。”
“還是隨兄長回去罷!”
聽到兄長的話,劉敏沉默了下來,經常聽兄長分析天下大事的他又如何不知武陵是什麼地方。
可是想到郡守能為了武陵的子民用自己的私產贖買被豪族圈走的土地。
又想到金旋是那樣的信任自己。
而且這幾天劉敏帶領民眾開坑農田,雖然自己不懂農事,但在金旋的建議下,找了幾個老農。
在老農的幫助下劉敏也是乾的井井有條,心中很有成就感。
現在外兄要勸說自己離開,劉敏心中也是萬般不願。
想到這些劉敏搖了搖頭道:
“兄長恕劉敏不能答應。”
正欲喝一碗清水,將口中苦味刷下的英俊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劉敏又嘆了一口氣道:
“既然你不願便算了!”
劉敏本以為兄長會極力反對,但驚訝的是素來固執的兄長,他竟然同意了。
“兄長你……”
“好了不要多問了,你這裡的酒水也太難喝了,留下來真是苦了我。”
聽到兄長的話,劉敏先是一愣,然後便反應過來什麼,驚訝道:
“兄長要留下。”
“當然,如今五溪蠻猖獗,我好不容易來了,總不能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