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著扶郡尉。”
看到金旋這樣做,鞏志堵在心口的話突然說不出了:
“他與那些世家大族不同。”
金旋扶著鞏志一路來到了他的府邸,期間有人要來幫忙都被金旋擋開了。
直到他們到了鞏志的府邸,鞏志才被鞏志的族人接了過去。
跟在金旋身後的絲衣老者看向金旋的目光也變的不同了:
“這個金旋很不簡單,恐怕志兒……”
日落西頭,鞏志將身上的傷口全部包紮好了,躺在床上的鞏志嘆了一口氣說道:
“郡守,你很不同。”
正在沉思什麼的金旋聽到鞏志的話,愣了一下,然後問道:
“我有何不同?。”
“你和荊州的那些士族不一樣,他們……”
鞏志正要說下去,一旁的絲衣老者咳嗽了一聲:
“鞏志休要亂說,若是不是那些士族的治理,荊州恐怕早就亂了。”
聽到二伯的話,鞏志黝黑的臉龐上閃過了無奈的神色,便不再繼續說著個話題了。
而一旁的金旋看著鞏志再一次想到了剛才的那個問題:
“人活在世間本就有許多的不確定性,既然我代替了原本的那個金旋,那鞏志的結局會不會有所改變……”
這時的鞏志又說出一句驚人的話:
“郡守我想辭去郡尉之職。”
“這又是為何?”
“此時我犯了大錯,若還是待在郡尉的職位上,恐怕不能服眾了。”
聽到鞏志的話,金旋想到了今日看到的那些士卒的神色,點點頭道:
“那你可有推薦的人選。”
鞏志沉默了片刻說道:
“只能請郡守暫為代領了。”
“對了今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金旋本不想揭開鞏志的傷疤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只是因為沙摩柯這個名字好像再哪裡聽過。
鞏志沉默了片刻說道:
“本來我們擊退了侵擾村莊的五溪蠻。”
“但就在我們回城的路中,又殺來一隊蠻族。”
“你們是被偷襲的?”
“不是,他們是光明正大的打來的。”
“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尤其是那個沙摩柯,衝入我軍陣中無人能敵,直間便將我擒拿,剩下計程車卒也全部被他俘虜了。”
“所幸我這次待出去的人不多,損失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