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暗月暗暗咒罵一聲之後,見軒轅子墨面色難看,裂開嘴角笑道,
“害怕了?”
“走吧。”
軒轅子墨穩定心神,站了起來。
暗月掃視了他一番,見他面色平靜,狐疑地轉過身去帶著他繼續往裡面走去,直到來到最裡面的一間房子,兩人才停下來。
這一間比較寬闊,在房間的中間,放著一張床,床單上面甚至還凝固著大片的血液,已經呈黑色。
“喝點水吧,剛才嚇到了?”
暗月從角落裡一臺飲水機倒了一杯清水遞給軒轅子墨。
“謝謝。”
軒轅子墨接過來,喝了幾口。
看到他喝下,暗月臉上神色陰暗莫辨,如蛇一般的眼睛更是詭異。
等軒轅子墨把水喝下去後,他才慢悠悠地說道,
“既然來了,便是知道我的規矩的,躺上去吧。”
他用毒身手都是頂尖,就是他的癖好也是一等一的變態。
交到他手裡的組織成員,必然先把身體的某個部位留下來。
他心情好的時候,你留個手指他也收;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把你的心臟挖下來泡酒喝的也有。但若是誰想逃,那他就能讓人生不如死。
這就是他的規矩,可以說,落到他手裡的人,不死也得半條命沒了。
他回身套上一件白色的長衫,帶上手套,優雅得如同要上餐桌吃飯。
可當他回頭時,還看到軒轅子墨站在床邊,完全沒有要躺上去任由他切割的意思。
暗月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