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容染道。
“世子?”司琴眼神中帶著疑惑,道:“世子讓司琴去哪?”
“蠢!”容染不耐煩地看了眼司琴,道:“上馬去,你拉著韁繩,我坐在馬後,等你到城裡叫人來,天已經暗了,爺可不願等你一個女人來救!”
司琴一愣,這才默默地拉著韁繩,翻身上馬,動作乾脆利落。
“你武功倒是不錯。”容染脫口而出讚歎道,說完,便也上了馬,坐在司琴身後。
司琴愣了愣,低頭苦笑,她若是武藝不好,怎麼能三番五次地同他並肩作戰,若不是因她每次遇到危險時都暗暗追隨他,又怎麼會失了自己的心。
“怎麼還不走?”容染看到司琴發呆,皺著眉,道:“罷了,你是女子,還是我來吧。”
說完,便要伸手去奪司琴手上的韁繩。
身後的身軀靠了過來,司琴猛地回過神來,神情有些慌亂,道:“不用,奴婢這便走。世子……抓穩了。”
話音剛落,駿馬便飛馳而過,容染嫻熟地摟著司琴的腰,俊男美女,惹得街上人群駐足。
……
雁南飛從大門走進練武場,走進平時辦公的屋子,卻發現自己的東西被扔了出來。他當即心頭火起,大跨步走進去,一手拽住其中一個小兵的後頸,將整個人提了起來。
“爺的東西你們也敢碰,活得不耐煩了吧!”
小兵當即嚇得求饒:“雁大人,饒命啊,是,是新來的程大人命小的這麼做的,小的也沒有辦法啊。”
“程大人,哪裡來的程大人我怎麼沒有見過?分明是你胡作非為,還在這邊胡說八道,小心我要了你的小命!”雁南飛怒喝道。
“大人,大人,小的沒有扯謊啊,您不在的時日裡上頭派來了一個程大人,手上拿著文書,小的不敢不從啊,大人若是不信,那新來的程大人便在武場,你移步一看便知。”
看他信誓旦旦,雁南飛一把鬆了手,臉上帶著疑惑,怒目盯著小兵道:“把爺的東西完完整整地放回去,等爺回來再收拾你們!”
原本遼闊的武場上,一群人圍在一起,各個面色猙獰、汗如雨下,光著上半身,赤身肉搏。武場的左邊新搭了一座三角涼亭,涼亭裡坐著一個長著四方臉的男子,就是新來的程大人,程思。
程思看著武場上摔跤的軍士,高興又激動地喊道:“那個誰,快,快摔他!若是爺輸了就打你五十大板!”
站在旁邊的軍士一個個噤若寒蟬,緊張地看著場上的爭鬥,雁南飛仔細一看,亭子上的石桌上竟放著許多碎銀,分成兩撥,這顯然是在為了這場肉搏而賭博。
“胡鬧,誰允許你們在練武場賭博取樂?都給我停下!”
雁南飛怒喝一聲,練武場的軍士都停了下來,一個個面面相覷,看到雁南飛,有欣喜者,也有鬆了一口氣的。
“雁大人。”
“都怎麼回事?!”雁南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