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只要是你想知道我全部都會告訴你，無論過去還是未來這點都不會改變。”
明明是包含溺愛意思的話語，但寧小寧卻從夕夜身上感覺不到符合這話語的人類情感。
早已知曉這個兄長與身為人類的自己是不同次元的存在，因此寧小寧也開始適應這份異樣的兄弟之情。
“你為什麼不參加聖人榜候選者的挑戰賽？為什麼要配合我們一起演這場鬧劇？”
“你小子是不是有些小看聖人榜候選者了？他們可是人類中的各方面都達到頂尖級別的超強天才，我這個偽造的人類身份是沒有辦法在保持人類身份的情況下與他們戰鬥的。還有我認為和同年紀的天才少年們同臺競技是一分難得的體驗，可不是什麼鬧劇。”
和之前葉一夕同樣喜歡說大道理，但完全沒有人類情感的夕夜反而讓寧小寧心中無法出現像面對葉一夕時的不耐煩。
“明明是之前從未聽說過什麼聖人榜候選者的存在，為什麼要在舉辦器靈師大賽的時候突然舉辦什麼挑戰賽？”
“有點複雜的問題啊。反正器靈大陸對人類的限制對我根本不起作用，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自從寧小寧睜開雙眼之後，第一次看到夕夜將手中古籍合上。
“在解釋聖人榜候選人之前，先說一下器靈師們追求的聖人吧。器靈師的至高頂點，將神明殘留血脈徹底與自我融合為一體，或者以天賦、實力各式各樣的魅力徹底征服器靈讓其擺脫舊時神明之力成為器靈師的力量，除開稀少到極致的幾個例外現在器靈大陸上聖人基本上都是滿足了這兩個條件之一走上人類的巔峰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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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之前學過，似乎又是第一次聽說。”
從小開始就只對劍術感興趣，確實讓寧小寧記住這些無聊的知識有點難度。
“你能明白就好。人類最喜歡追逐名利，只要是自我還屬於人類就無一個例外，即便是聖人也是如此。不對，倒不如說要是沒有追求名利、對世間最強的渴望也無法踏上巔峰的位置。因此，為了滿足人類的慾望聖人制定了唯有矗立在大陸最高點的器靈師才有資格知曉、有資格爭取進入的榜單——聖人榜。”
“這麼說我不知道也很正常了。”
“不正常。”
包含著斥責意味的否定，寧小寧第一次從這位兄長身上感覺到了恐懼而停下了反駁。
“你的父親在你這個年紀已經開始向聖人榜候選者發出挑戰開始掠奪資格，你的母親則是在你這個年紀佔據著聖人榜候選者的一席，而現在的你卻連聖人榜候選者的邀請都沒有收到，甚至懦弱到才剛剛掌握屬於自己的力量。”
不再是兄長溫柔地說教，而是不包含一絲感情的冰冷地訴說著事實。
“……”
想不到任何能夠反駁的話語，寧小寧能做的只是沉默。
在寧小寧表現出的無奈和悔恨的表情中，感受到足夠樂趣的夕夜再度開口。
“下面開始講解一下聖人榜候選者的相關資訊。為了提前選拔出有資格進入聖人榜的聖人，聖人會對大路上展現出實力和天分的人類發出邀請和試煉，透過試煉的人即為聖人榜候選者，不過每次的聖人榜候選者的數量都不同。就比如這次聖人對大陸上器靈師的判斷為有十五人有資格成為聖人榜候選者，雖說現在參加挑戰賽的十五人中有兩人不在原本聖人計劃名單中。”
“嗯~，這樣啊。不過聖人為什麼都選擇這麼年輕的人，難道到說年紀大的器靈師沒有資格嗎？”
“可以這麼說。畢竟聖人榜候選者每五十年選拔一次，超過百歲之時如果沒能得到進入聖人榜的資格就會被從聖人榜候選者中除名。嘛，前提是這種無能的候選者能夠在殘酷的人類嫉妒中平安的度過百歲光陰。”
還以為是自己感知出了錯竟然從夕夜口中察覺到了一絲人類的愉悅，但仔細考慮一下他那扭曲的高傲性格，寧小寧確信自己的判斷沒錯。
“這些我不關心。我比較想知道的是哪兩位缺席了這次的聖人榜候選者挑戰賽？”
“現在的器靈大陸五十歲一下的年輕器靈師，首先想到的肯定是聖光執法隊三巨頭中最年輕的領導者元正、陸奧。”
“那還真可惜，我可還從未見識過這兩位前輩戰鬥的英姿吶。”
“確實，如果元正與陸奧能來參加挑戰賽的話，起碼展小禹現在也不會一直隱藏著實力來和一群后輩戰鬥，挑戰賽的精彩程度肯定能更上一層樓，決定能給那些隱世者足夠刺激……”
不同、雖說並非是明顯的變化，但寧小寧可以確定現在的夕夜和生活在傲雪峰兩年的少年已經是不同的存在。
‘這樣才能算是繼承傲劍血脈的存在啊……’
同樣寧小寧完全不會對夕夜產生厭惡，反而比以前更加喜歡這位兄長了。
“最後一個問題，聖人究竟是以何種東西為獎勵來讓整個大陸的器靈師隨他們擺弄呢？”
“人類的慾望無非是名利，稱霸整個大陸的最強之名對於器靈師們來說已經足夠以吸引力了，至於更深處的誘惑你還是親自以雙眼去見證為好。”
到最後還是以兄長對弟弟善意的引導結束話題。
所有問題都解答完畢，夕夜重新開啟手中古籍開始了無聊的守護時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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