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冰屍好像說過有她在,羅茜便不敢輕易出現,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事到如今也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冰屍身上。至於黑貓..太慫,完全不抱希望。陳沖嘆了口氣,正要騎上單車時,突然狐疑的向後看了一眼。
這條路屬於單行道,車輛很少,商鋪也沒有,錯落有致的梧桐樹枝葉繁茂,如同巨大的遮陽傘,將陽光阻斷,顯得冷冷清清。
看了半天,除了很遠的地方有幾名學生交頭接耳的走來之外,再無其他。
錯覺嗎?
“應該是錯覺吧。”陳沖喃喃自語,剛才有那麼一瞬間,他好像感覺有人跟在身後。
收回目光,腳背勾起踏板,接著用力踩下,整個人便隨著單車飛馳起來。
風聲在耳畔呼嘯,地上的落葉隨之起舞,陳沖踩著單車駛出樹蔭籠罩的範圍時,刺眼的陽光佔據了整個視線。
瞳孔因強光急速收縮,適應之後又慢慢復原。
嘰嘰..
當陳沖再次看見前方的景物時,頓時一驚,趕緊抓住後輪剎車。
剎車的軟膠與輪轂發出刺耳且難聽的聲音,靜止的車胎在地面劃出黑色的痕跡,車尾因為慣性的衝擊向右偏移,宛如漂移。
“你有病啊!”陳沖雙腳剛一落地,便對著前方叫罵一句。
“你才有病!”
熟悉的聲音自前方傳來,只見張唯唯穿著帶有卡通人物ogo的體恤與綠底紅花的短褲,整個人成‘大’字攔在道路中間。
呼吸急促的他胸口劇烈起伏,整張臉透著赤紅,所有的汗珠彙集在下巴尖,一顆接一顆的掉落,明顯是劇烈運動所導致。
陳沖被對方的反駁‘打懵’了,什麼情況?難道不該是自己更生氣嗎?萬一剛才反應慢上一點,豈不是連車帶人直接撞上去了?
雖說是腳踏車,可當速度起來後,撞斷幾根骨頭還是非常有可能的。
“你還沒有賠我的指甲,憑什麼說離開就離開?”張唯唯向前一步。<沒完沒了了?”
“我就是沒完沒了了!”張唯唯再向前一步,扯著嗓子咆哮道,“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今天說什麼也不準離開。”
“喲,好像是小兩口吵架。”
“噗嗤。”
“快走快走,別看了,噗嗤。”
旁邊路過幾名女學生,目光在兩人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後低笑著離開了。
“hat!我?張唯唯?小兩口?”
陳沖眼皮半耷,面如死灰,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你到底想怎麼樣!”他額頭青筋蠕動,真想將其摁在地上錘成豬頭。
“我..”張唯唯欲言又止,腳步也停了下來。他似乎非常苦惱,也非常糾結。
“行了,兄弟,什麼也別說,你開個價,該賠多少我認了好吧。”陳沖下嘴皮包著上嘴皮卻吹不散額頭的晦氣,早知如此,剛才就不該救他,死了算了。
眼不見心不煩。
“你賠不起!”張唯唯深吸口氣,堅定的向前走來。
“不就是做個美甲麼,能貴到哪裡去?”陳沖也被氣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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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賠不起!”
“那你開個價,看我賠不賠得起。”
“我不管,你就是賠不起!”
“等等,你別過來。”眼見雙方距離越來越近,陳沖出聲警告。
張唯唯猶若未聞,一把抓住單車車頭,鼓足勇氣說道:“我,我想和你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