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武驚愕地望著黝黑漢子手裡的東西,這兩樣東西他自然是最為熟悉的,他剛才醒來後一直以為這兩樣東西早就落到水裡不知被沖刷到何處去了,哪成想到會在這裡,禁不住問道:“這劍和包袱是和我在一起的?”
“是啊。”黝黑漢子沒好氣地望了王崇武一眼。“都是和你在岸邊發現的。你放心,我們可沒動過你的東西,現在原物奉還,這件衣服算是送給你了,你快離開這裡吧。”
王崇武算是聽出來了,這黝黑漢子非常地不歡迎他,但想想又是他救了自己,當下有些無奈,接過包袱和劍,朝著黝黑漢子又道了聲謝,便要離去。
老張頭看著黝黑漢子,想說什麼卻是說不出來。
王崇武走出這戶人家的屋子,左右看了看,便看出了這是一個村子,在夜色籠罩下顯得寧靜又悠遠,頓時他有種回到了嵐際村的感覺。
由於包袱破了,所以他只得抱在了手中,紫劍背在身上,正要走,忽然身後傳來了中年女人的聲音:“等一下。”
王崇武回過身子,便見她跑出來,手上拿著一套衣服,道:“這是你換下的衣服,拿著吧。”
王崇武一驚,惹得他被追殺的那個神秘的東西和他全部的錢財就在這件衣袍裡,他竟然一下子都忘記了,忙接過來伸手摸了摸,心中驚喜裡面的東西都在,並沒被水流沖走。
“哎,這附近五里外有一個鎮子,你只要順著村子外的那條河走就能到達。”
“謝了。”王崇武感激地看了一眼中年女人,這便轉身離開這個村子。
在昏暗的夜色下忍著飢餓,王崇武順著村外的河走著,心中思量著今日的遭遇,他被青衣人追殺落下水,可又被人救了,這下又被人趕了出來,真可謂是一波三折。
苦笑著搖了搖頭,王崇武快步地走著。
五里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現在道路上除了他一個人也沒有,周圍黑漆漆的,還好兩旁都是空曠的平野,否則定是會陰森得嚇人。
一個時辰之後,王崇武終於看到了遠處的亮光,他像是看到希望一樣地朝著那衝去,一口氣衝到了城牆之下,望著夜色下上方朦朦朧朧可見的“水門鎮”三個字,心道總算不用露宿野外了,否則以他現在的樣子露宿野外定然是很不方便。
門口看守的兩個士兵打著哈欠,看到王崇武進去也沒上去討要錢財,王崇武也顧不得和他們耽誤時間,急衝衝地進了鎮,他現在要急忙找家客棧酒樓好好地休息。
隨便找了家客棧要了一間房,王崇武進了房間關上門便一下子癱倒在了床上,今天一天可是讓得他筋疲力盡了。
躺了一會兒,他才起身坐在床頭,拿起溼漉漉的包袱開啟,把裡面的衣服全都取了出來,一件件地觀看。由於靈武戳穿了包袱,導致所有的衣服裡只有一件是完好的,還有的都不能穿了。加上他換下的那一件,他現在只有兩套衣服了。
顧不上哭喪,王崇武又抓起那件藍色的衣袍,從中掏出了他包著錢財的羊皮紙,看看完好無損這才放心;他又掏出了那個神秘地黑色牛皮紙包著的東西,躺到了床上,看著面前這黑乎乎的東西,這可以說是他用性命得來的也不為過。
“現在就來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王崇武說著抓過放在床頭的靈武,輕易便割開了牛皮紙,露出了裡面的東西。
一把扯出裡面的東西,卻是一份摺疊的不知何種材料製成的皮紙,紙張看起來很有年頭了,泛著古老的黃色。由於有牛皮紙包著,這紙張並沒有被水浸溼。王崇武帶著好奇攤開了皮紙,接著卻是一愣:“這是?”
皮紙的一面沒有任何痕跡,而另一面卻是繪著一些看上去沒有絲毫規律的紋路,有粗有細,有稀有密,猶如鬼畫符一般。王崇武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一條紋路,然後目光順著手指沿著曲曲折折的紋路緩緩地移動,可最後卻一直移出了皮紙,也沒有發現半點其它的東西。
“這是什麼東西?”王崇武自言自語地說道。
又反反覆覆地觀察了這張皮紙很久,王崇武也沒有看出這裡的玄機,無奈地放棄了。可是從之前黑衣人三人對其的態度便能推斷出這張繪著奇怪紋路的圖卷不尋常,可是到底哪裡不尋常王崇武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心下不由有些鬱悶。
“難道這是地圖?”看著這些奇怪的紋路,這是王崇武想破了腦子唯一想到的可能。一有這個想法他便再度仔細地審視著這份皮紙,看著那些鬼畫符,王崇武越來越堅信他的這個想法。
“這一定是一份地圖!還有可能就是一張藏寶圖。”一份地圖能畫成這樣那估計也只可能是藏寶圖了,否則王崇武實在想不出還可能會是其它什麼圖了。
心中不由的就有些興奮起來,王崇武瞪著那些曲曲折折的紋路看來看去,心中又有些失望起來,因為很明顯的就算這真的是一份藏寶圖,也是一份殘缺的圖,不找齊全部的部分根本不可能知道那所謂的寶藏會在哪裡。
這下王崇武更是變得有些興趣缺缺起來,不過他也知道這張圖卷不能隨便給人看到,否則極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當下便是小心翼翼地重新摺疊好,放進了牛皮紙裡包好,再放進了他此刻貼身的衣袍內。
做完這些,王崇武的心才算平靜了下來,端坐在床鋪上,很快進入了修煉狀態。
身體瘋狂地吸收著身體周圍聚集而來的靈氣,王崇武感到一陣陣清涼的氣息傳遍全身,力量在漸漸地迴歸體內。
嗖,王崇武躍上靈武,駕馭著靈武宛如一道流星離開了水門鎮,朝著北方飛去。
相比於昨日,此刻的王崇武神采奕奕,頭上白色絲帶迎風飄舞,一襲藍色衣袍被風吹得獵獵作響。身後揹著的包袱皮換了個新的,那是他剛在一家布莊裡花了一兩銀子買來的,他把破碎的衣服都扔了,只留下了他身上穿著的一套以及另外一套完好的,另外他又買了些燒餅留待路上吃,是以現在他的包袱比起之前輕便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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