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避開青衣人的圍追這是最要緊的,而且他還有兩名同伴,要是等三人會合在一起,王崇武清楚他幾乎就沒有機會逃掉了。
臉上的冷汗不知不覺留下來了!王崇武緊緊盯著青衣人,考慮著要怎樣逃離;而青衣人冷冷地看著他,在他眼裡,王崇武早已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要不是怕王崇武把東西藏了起來或者他真的沒有那東西,他剛才就出殺手了。
“好,我交給你!”
王崇武陡然的一句話讓得青衣人心中大悅,有如實質般的目光立刻鎖定住了王崇武,只聽他沉聲道:“哼,果然是在你身上。交出來吧!”
“你能讓我安然離開嗎?”這是王崇武最關心的問題,如果青衣人能放他離開,那他不要那東西也罷,反正本來便不屬於他。
王崇武能感受到青衣人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像是在審判他似的。“好,我改變主意了,只要你把東西交給我,我可以放你走,我要的只是那東西!”感覺著勝利在望,青衣人陰沉的臉稍稍釋放了些。
王崇武伸手進衣袍裡摸了幾下,然後緩緩地伸出了手,至始至終他的目光都緊緊盯著青衣人,眼睛一眨都不眨,而見他手伸了出來,青衣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了王崇武握緊拳頭的手上。
“把手伸開讓我看一下。”青衣人沉聲道。
“給你!”王崇武剎那間手臂一用力,他手中的東西就朝著青衣人的方向斜斜地扔了出去。同一時刻他手中的靈武猛地出鞘來到他的腳下,他毫不猶豫地跳上靈武硬是穿透了層層厚實的樹葉層飛上了天,直接向著遠處飛去。
青衣人躥出身子一把接住王崇武仍的東西,張開手一看,便憤怒地仍在了地上,那只是一錠銀子而已,如今怒氣上湧,只有被騙的氣憤。
被騙的感覺絕不好受,他身後的劍立馬出鞘,青衣人跳上劍同樣是穿透了層層樹葉向著王崇武追去。
王崇武拼了命地控制著靈武朝著東北方飛行,他知道青衣人看到銀子後一定會追上來,所以他不顧體內殘餘的那點法力,全力飛逃。
僅僅片刻,王崇武便轉頭看到了衝出森林的青衣人,仿如一頭發了瘋的野獸在向他追來。
“糟了!”青衣人的速度非常快,兩人之間的距離正在不斷地減小,可是王崇武的速度已經是最快的了,這樣子下去不出片刻他就會被追上,他清楚如果他現在落到青衣人的手裡,那下場會比之前更慘。
王崇武想得不錯,青衣人此刻心中的怒火足以燃平整片森林,如果說剛才他還只是想殺了王崇武了事的話,那他現在就想把王崇武千刀萬剮,方能消他心頭之恨,這完全是因為王崇武騙了他,而王崇武只是個少年罷了。
青衣人腳踏著劍面,那張臉宛如萬年寒冰,他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轉眼間兩人已經飛出了有半里路多,而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不到一丈了。
“小子,我要把你千刀萬剮!”
王崇武聽到那滿含怒火的聲音,心臟簡直就好像少跳了一拍。回頭迅速瞥了一眼青衣人,心裡恐慌不已,而他體內的法力終於是要支援不了御劍飛行了,王崇武咬緊了牙關御劍降低了高度,打著旋朝著地面飛去。
青衣人看著王崇武的背影嘴角浮現著冷笑,雙手快速地在小腹處做出一個抱球狀,只見騰地一下兩手間出現了一根虛無的淡青色的利箭,四周的靈氣不斷地聚集過來。
離地面只有不到十米高了,王崇武焦急地觀察著下面的地形,好落地後能隱蔽身形。
青衣人的嘴角浮現著冷笑,越來越逼近王崇武,位於身前的青色利箭彷彿上滿了弦的弓箭,加速地旋轉起來,隨時有離弦的跡象。
咻,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破空聲自王崇武身後響起,過近的距離使得他根本還沒回頭去看是怎麼回事,旋轉著的青色利箭便已擊中了他的右腿,青光四散。
“啊。”王崇武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從靈武上掉了下去。
身體急速下落,噗通一聲,王崇武落進了一條湍急的河流裡,激起一道花。又是噗通一聲,靈武也落進了水裡,可能是天意如此,劍尖正好穿透了王崇武揹著的包袱,人與劍一起隨著湍急的河流向著下流流去。
青衣人看到王崇武落入了河裡,不由得心中一急,暗怪他自己出手莽撞了,要是那東西掉到河裡那可就難找了。於是他趕緊向著那河流落去,準備把王崇武給撈上來,可是就在他準備下落的時候,他的心頭猛跳了一下,一絲不好的預感瞬間襲上他的心頭。
水門鎮是通州東北邊一個極不起眼的小鎮,距離雷州已經不遠了。
鎮子位於一片平原之上,四周青山綠水環繞,可謂是一派田園風光。這個鎮上的人都是靠著流經小鎮的一條洑水河為生,河水甘甜清澈,孕育了水門鎮一代又一代的人。
傍晚時分,暮靄沉沉,夕陽釋放著一天最後的餘暉照耀著這個頗為寧靜的小鎮,也照耀著鎮子外那條流勢緩慢的洑水河,河水在夕陽的餘暉下泛著潮紅般的粼光。
從小鎮門口處,緩緩地行出來了一撥人馬,有一二十人之多,他們的穿著都很樸素,坐在牛車馬車上,一邊趕路一邊談論著今天的買賣情況。這些都是住在附近幾個村子裡的村民,每天運了一車車的蔬菜瓜果一道來到鎮上賣的,掙些小錢好回家餬口。
此刻已經夕陽西下,做了一天買賣的村民們肚子早就餓了,加上害怕天黑了遇上搶匪,所以都是趕著牛車馬車急急往家趕。
“嗨,老張頭,今天我家小六子過生日,回到村子就上我家陪我去喝兩杯吧。”一個長得五大三粗,面板黑黝黝的漢子說道。
他口中的老張頭坐在一輛牛車上,睜開眯縫著的眼睛,瞟了黝黑漢子一眼,忽的哈哈笑道:“我家小花不許我隨便碰酒,這下可好,我總算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喝酒了。好啊,今晚我們就不醉不休!”
這兩人一看就是一個村的,一談到酒話匣子就開啟了,開始互相抱怨起生活中的一些煩心瑣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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