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遇到非本門弟子的話直接一掌了事,即便是本門弟子雖然不會要了性命,但是也會打發要苦寒之地受苦去。
慢慢地濱娘便知道了自己與其他女人不一樣,師傅雖然對自己很好,但是不允許自己接觸別的男人,如今王崇武的事情,她只能放在心底,根本不敢表露出絲毫想要搭救對方的意思。
雖然心裡覺得有些可惜,難得遇到一個能夠讓自己聊聊天的傢伙,想不到這麼快就沒了。
卻說劉悅這邊拿了王崇武之後,便向著家族駐地而去,此番不為別的,就為了能夠拿王崇武邀功去,說實話他對秘籍什麼的根本就不感興趣,他只對權利感興趣。
老祖已經放話了,拿下王崇武的話可是天大的功勞,到時候自己有了老祖支援,即便是族長之位也是有希望坐上去的。
回到駐地之後,劉悅將王崇武放在自己帳篷中,便高興地去向劉家老祖邀功去,很快便來到老祖所在的議事帳篷中,他也不敢隨意進去,畢竟這裡面坐著的都是一方大佬,憑他的身份根本就不夠格進去的。
很快劉家族長便從帳篷中走了出來,臉色看起來有些難看,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劉悅這一支本來就跟族長這一支不對付,自然不會舔著臉上去尋晦氣,只當做是沒有注意到。
可惜劉家族長卻是看到了他,停下腳步,衝著劉悅喊道:“劉悅。”
劉悅見到族長喊他,只好不情不願地走上前去,沒辦法,不對付歸不對付,但是族長的話他還不敢不聽。
“你來這裡做什麼?你叔父呢?此番大戰,我劉家傾力而出,唯獨你這一支,不見你叔父,你又整日不見人,在搞什麼事情?”族長看起來頗為生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裡面受了氣出來拿他撒氣了。
劉悅心裡咯噔一下,畢竟族長生氣時候氣勢還是挺足的,他本來就有點心虛,如今被族長問起,他怎麼敢說,自己叔父去尋王崇武的晦氣,結果一去不回了,雖然不想這麼說,但是恐怕是已經凶多吉少了。
否則不可能王崇武還活的好好的,偏偏不見了叔父,方才他急著邀功,倒是忘了先審問王崇武一番了。
臉上不動聲色地說道,“叔父前些日子出門去了,一直沒有回來,我也不知道究竟去了哪裡。”劉悅的解釋分明沒有讓族長滿意,此番說來倒像是推辭一般。
“哼,偏偏家裡有事的時候出去,不成器的傢伙,你們這一支就這點出息,既然你來了,正好進去候著,幾位前輩在商談事情,你且在一旁端茶遞水,記住,不該聽的不要聽,不該說的不要說。”
劉悅心中暗暗生氣,這端茶遞水不是下人做的事情嗎?這是拿他當傭人來了啊,也對,裡面坐著的哪一個都比族長輩分要高,以他族長的身份在裡面也就只能做做端茶遞水的活了。
這傢伙分明是覺得心裡不痛快,這是拿自己頂缸來了。
張口閉口地都是瞧不上自己這一支的族人,實在是氣人。
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如今他也只能聽著,不敢又絲毫反駁,雖然族長的身份在裡面不夠看,但是在族中,老祖不發話的話,族長的話可以說是聖旨了,沒有人敢違背。
“且等著吧,等小爺見到老祖,立了大功,有了老祖支援,看你這老狗還怎麼張狂。”劉悅暗暗想到。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進去。”族長不耐煩地說道。
劉悅只好去端茶,進了帳篷給各位大佬上茶之後便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