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番僧旁邊,拉開凳子坐下。
“不知道大師從哪裡來?要往何處去?”
那番僧上下打量了一番王崇武,笑了笑開口說道:
“從來處來,往去處去。”
“大師打的一番好禪機,只是不知大師是否認識我那位朋友呢?”
那番僧往單正的方向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不認識。”
“是嗎?那倒是在下誤解了,方才見到大師進門的時候多看了一眼,我還以為大師與我那位朋友是舊識呢。”
王崇武緊緊地盯著番僧。
“貧僧初始也以為是故人,後來仔細確認了下,並不是。”
番僧臉色淡然地看著王崇武,語氣平淡地說道。
“原來如此,看來是在下誤會了,這杯水酒就當在下賠禮了。”
王崇武手一抖,杯子飛了出去,直撞向那番僧面門。他也並不確定這番僧究竟是什麼身份,只是想試探一番,法力附著在酒杯上,若是這番僧不會武功,隨時都能收回來。
那番僧見到杯子飛來,並不慌張,抬手輕輕地便將杯子接住了,將杯子放到桌子上,開口說道:
“居士好功力,只是貧僧不飲酒,多謝居士一番好意。”
王崇武見到那番僧輕飄飄地便將酒杯上附著的法力打散,將杯子接下,頓時便知道此人實力不凡,還想再試探一番,這時候王信竟然回來了,只好收手作罷。
“大師好身手,打擾大師了。”
“請。”
番僧也不生氣,抬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王崇武拱手一禮,回到原位。低頭對單正說道:“此人身手不凡,怕是另有圖謀。”
單正回頭看去,那番僧已然離開了。
“管他有什麼圖謀,若是招惹你我,收拾了他就是。”
王信有些迷糊,不知道他們倆雲裡霧裡地在說些什麼,開口問道:“收拾誰?”
“沒事,一個陌生人,興許只是誤會。”王崇武開口解釋,不想王信牽扯進來,連忙轉移話題問他:
“王兄今日可有收穫?”
“唉,想不到這郯城想租間鋪子也不容易。”王信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明顯是今天又白跑一天。
“慢慢來,不急,先吃飯,”王崇武寬慰道。
那番僧離了客棧,回到房間,面色卻是有些凝重。
“大師,怎麼樣?”
王化成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結果。
“那單正倒是不難對付,只是個會武功的普通人,倒是他身邊有個年輕人,怕是有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