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武對著神像研究了半天,那神像上依舊附著淡淡的氣息,跟那黑布上的力量體系相同,只是要更濃郁一些,除此之外,別無所獲。
又回到了院子裡,對著空空的棺材發呆。
這裡為什麼要擺上一副棺材呢?
一般來說,即使人死了,也會搭設靈堂,很少人會將棺材放在自己院子裡,難道這棺材另有玄機?
只是仔細檢查了一遍,卻依舊什麼也沒有發現。
“天師驅魔令,誅邪,”王崇武被困了許久,心頭大怒,索性毀了這棺材,“轟,”的的一聲,那棺材被炸的粉碎。
沒想到隨著棺材粉碎,村子竟然也消失了,原地只留下一間小小的破廟,幻境居然被破開了,這棺材竟然是幻境的陣眼。而王崇武則站在破廟前,周圍是一片荒地,天色依舊一片黑暗,看來自己被困在幻境裡那麼久,外面恐怕沒過去多長時間。
推開廟門一看,單正昏倒在廟裡,連忙走上前去將他搖醒,單正迷迷糊糊地醒來問道:“王兄弟,怎麼回事?我睡到半夜起來發現你不見了,想要出去找你,卻怎麼也出不去,後來莫名其妙的就暈了過去。”
“這裡有邪祟作亂,單兄,我們走。”王崇武扶起單正,二人便要準備離開,即便是趕夜路,也比待在這裡好,萬一那邪祟再來一次,他可不一定能保證自己能夠再次安然脫身。
“你們還不能走,”門外突然閃進來一個人,面色難堪的說道。
是那個老頭,單正有些氣憤,衝上去就要打他,口中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這傢伙,就是不想我們留宿,趕走便是,為什麼要害我們。”
單正一拳打去,卻從那老頭的身體上穿了個過去,好似虛影一般,單正嚇了一跳,退後兩步,驚道:
“你是什麼東西?”
“二位勿驚,我乃是此地城隍。”老頭倒也沒有生氣,開口解釋道。
“我說怎麼在你身上看不到一點邪氣,原來是縣城隍,那黑布和神像上殘留的應該是神力吧?”王崇武站出來問道。
“不錯,小友修為在身,今日若非小友幫忙,恐怕老朽今日難以脫身。”老頭苦笑著說道。
“怎麼回事?”聽起來這城隍老頭似乎是遇到了難事,自己誤打誤撞還幫了他一把。難道是因為自己打碎了那棺材,破了幻境的原因?
“小友有所不知,那邪祟乃是一株成了精的花妖,善於迷惑之術,常常以魅惑之術迷惑世人,老朽便是攪了它幾次好事,沒想到卻被他給惦記上了,這幾日更是堵上門來,佈下幻境。不想小友二人誤闖了進來,在下只好將二位護在廟中,叮囑二位不要隨意出門。”
城隍緩緩說道。
“你一介城隍,位列神明,怎麼還怕它一隻小小的花妖?”王崇武不解,這縣城隍怎麼說也算是神明一級的人物,一隻成了精的花妖便將他逼到這種份上?甚至還打上門了。
“唉,說起來,還不是當年神魔大戰的原因。自從大戰之後,天庭沒有了,百姓有難便來求神,只是那裡還有神明顯聖,百姓求而不得,漸漸地也不再來了,這廟裡的香火也斷了,在下神力卻是越用越少,如今神域也施展不開,只能護佑這小小的一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