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省？
吃蛋糕的時候沒見你節省。
“是～”
如實吐槽出來或許會惹得杜蕭不開心以至於被踢下床，所以秦霜還是把話嚥進了肚子裡，只是乖乖的應和了。
“明白就好，早點睡吧。”
杜蕭說完便想轉身，然而就在這時，秦霜扭頭看向她並開口了。
“等等，我還有事。”
杜蕭轉身的動作停住，再度平躺下。
“什麼事。”
她只是看著上方，秦霜依稀可以看見她睜得大大的眼睛，並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怪異的氛圍。
是在緊張麼。
明明可以訂兩間房，卻要訂一間，明明在自己上床的時候可以將自己趕走，卻選擇了無視甚至預設。
現在卻又在緊張。
想不通杜蕭怎麼想的秦霜乾脆就不想了，只是將現在心裡想說的話對著她說出來。
“差點忘記說了啊…杜蕭…”
“……”
杜蕭似乎有些困惑的眨巴了兩下眼睛，但她還是看著上方，沒轉過頭來。
秦霜則轉過去側躺著，面對著她。
輕聲開口。
“…生日快樂。”
“……”
杜蕭似乎愣了一下，隨後慢慢轉過頭來了。
即便是在陰暗中，秦霜也看出了她眸中的疑惑。
“…什麼？”
像是沒反應過來的下意識反問。
“今天是8月5號不是麼，所以說。”
秦霜看著杜蕭的眼睛，
“生日快樂。”
重複了一遍。
“……”
杜蕭皺起了眉頭，隨後又緩緩轉頭看向了上方。
“生日麼…你怎麼知道的。”
呢喃一般的話語，像是在回憶著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