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有些無語的回應了。
剛才無意識的行為已經被她定義到那種高度了?
“你的意思是不進監獄,直接判死刑對麼。”
杜蕭投來冷冷一瞥,強行曲解意思是她最擅長的事情。
“…好吧好吧,我認罪我認罪。”
秦霜嘆息一聲,拉開自己的衣領漏出胸膛,閉上眼睛做出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既然這樣的話就只能拜託你了,不能在接下來的旅途幫到你的忙我很抱歉,來吧,奪走我的身體…哦不…生命吧。”
說完後睜開一直眼,明目張膽的偷偷觀察杜蕭的表情。
“哼。”
杜蕭冷哼一聲。
“看你這麼自覺,就暫且饒你一命好了。”
“謝王子不殺之恩。”
“少來這套,我只不過是擔心後面沒人打雜了而已。”
原本冷冽的目光逐漸趨於平靜,她倒是意外的沒有再多做追究,或許是她也明白了追究自己如何如何也沒有意義吧。
還真是有夠傲的。
“所以呢,發生了什麼?我為什麼會在這裡?誰給我換的衣服?”
隨即她便開始詢問情況。
不過看她這副毫無求知感的平靜模樣,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應該是猜出個七七八八了,詢問自己不過只是完善細節而已。
『夜叉,她醒了多久了?』
這麼想著,秦霜做出稍稍思索的樣子,不動聲色的向夜叉送去意念。
既然如此,自己也該向夜叉完善一下細節才對。
若是和自己一樣剛醒,她應該猜測的不多,自己可以稍稍添油加醋一點。
若是醒了已經有幾分鐘了,還是如實和她說吧,因為她估計會把自己添油加醋的內容全部戳穿。
『有半小時了,主人。』
然而夜叉給出了驚人的答案。
『半小時!?』
『主人現在驚訝還太早了。』
夜叉的聲音中夾雜著讓人喘不過氣的認真。
『什麼意思?』
剛醒的秦霜自然搞不懂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