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將暴行說成恩賜?
她這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的本事,強到什麼地步了啊。
或者說…
於是,秦霜鬆開了一直抓著她手腕的右手。
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做了。
右手向左移,拇指和食指接觸到了彈潤的同時,將它捏住。
“你只鬆開一隻手的意思是你連鬆手都要遵循著循序漸進的原則麼,沒想到你倒是個有自己想法的…”
因為臉頰被秦霜捏了,杜蕭的話語猛然僵住。
“你在幹什麼…”
淡藍色的眸子變得空洞,小嘴一字一句的吐露著猶如地獄中爬上來的恐怖聲音。
“看看你的臉皮究竟有多厚咯,”
秦霜倒是不以為然,捏住以後甚至還扯了扯。
“也沒我想的那麼厚嘛,那為什麼你扭曲是非,刓方為圓的本事這麼強?”
哪怕冷冽的目光如針一般刺人,秦霜也無動於衷。
“怎麼,只有一邊的話,另一邊寂寞了嗎?”
這麼說著,秦霜將左手也鬆開,沒有任何阻礙的捏住了杜蕭另一邊的臉頰。
然後雙手合力的拉扯了起來。
“說起來你不應該感謝我嗎,你想啊,一般沒有人會注意自己的臉頰究竟有沒有彈性吧,沒有人會在意面板是不是水潤有光澤吧,大家都只是隨意的洗掉臉上可見的髒東西,然而卻忽視了面板的保養。”
“……”
“而在被我這麼對待後,杜蕭同學你應該體會到了面板彈性的重要性吧?你肯定會在平日裡更加愛護,珍惜它吧。而這一切都拜我所賜,不過我也不奢求杜蕭同學的回報,只要你在將來的日子裡能夠懷著感恩之心好好護養你的面板,我就很滿足了。”
“……”
杜蕭沒有說話,周圍的溫度似乎在不斷下降。
漸漸的,秦霜拉扯的雙手慢了下來。
雖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很爽不錯,
但好像做的有點過了…
杜蕭就這麼呆呆的躺著一動不動,也不說話,任由秦霜捏著臉頰。
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她空洞眸中的冷意愈來愈讓人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