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念舒疑惑的呆愣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她要去給奶奶動手術？
“念舒，小黎說的沒錯，她其實就是dan，只不過因為這個身份太特殊了，所以沒有當眾說。”
沈朝上來替沈黎解圍。
“小黎就是dan？”
沈念舒只覺得自己彷彿被一道驚雷劈中。
昨天剛知道沈黎是封老的弟子，現在又告訴她，他們心心念念要找的dan也是她。
“大哥，我先進去。”
沈黎沒管沈念舒，跟沈朝交代了一聲，便徑直走了進去。
現場除了沈念舒驚呆了意外，還有一個彷彿被雷劈的就是沈暮。
“大哥，你和父親早就知道了？”
他眉頭緊鎖的看著他們兩人。
“也不算很早，我是昨天晚上，父親是今天早上。”
沈朝像是得了什麼好處一樣，語氣中還有一絲炫耀。
“所以……就我們倆不知道？”
跟個傻子一樣的！
沈暮只覺得自己胸口跟堵住了一樣，一口氣上不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和過來。
“那她是封老的弟子呢？”
“這個不清楚。”
聽到沈朝的回答，他心裡頭才舒服不少，至少他不是那個一直被矇在鼓裡的那個！
沈念舒聽著他們的對話，心裡頭宛若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她以前覺得她就是一個鄉下來的，不學無術的姑娘，根本比不了她。
但是現在呢……
好像她才是那個被養在溫室裡的花朵，比不過她……
沈黎換好手術服以後，走進了手術室。
老太太的病例，她熟記於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