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樣的話,她還這能笑納這番好意了,想到這,韓子禾又快速發給她師父一個系列的表情包,大意就是——“原來如此→驚歎之極→捂嘴偷笑→抱上大腿→拜謝師父→流著口水數票”。
不知道她師伯和師祖能不能看懂,反正韓子禾可以篤定她師父絕對能看明白!
……
“怎麼回事兒?為什麼瓊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韓子禾他們之前所在的遊輪的密室裡,十來個人圍坐在會議桌前,面部表情極其低沉鬱悶。
主持會議的位置上,有個中分頭站起來,說著話就在他跟前兒的桌子上來了幾拳頭。
在座的諸位不由自主地皺皺眉,不知情的還以為替這人疼呢!實際上,他們這群人在這裡分出個一二三四五來,也不過是趕鴨子上架而已,要說對領頭人真心服口服,那不太可能。
都不過是看重大局,想辦法離港歸國為先而已。
“洛卡先生說,不僅僅是瓊先生到現在不知所蹤,就連他手底下那幾隊負責摸查羅斯文先生所在的隊員,這些天以來,也都損失了好多!”作為會議記錄員存在的人,記好談話內容後,開始給這位隊長複述會議前,與會人員遞上來的條子。
這話把隊長給聽的想要以頭抵桌:“會不會是這國政府在這裡搗的鬼?我之前讓諸位想法設法聯絡國內,你們可有進展?”
提起聯絡國內,這些與會人員是有一個算一個,表情都很無奈。
隊長一看,還能有什麼不清楚呢!其實,他有這麼一問,也是多餘,作為臨時隊長,他在開會前,也是沒有停止努力。
“竟然丁點漏洞都找不到?”說這話時這位隊長有些無力。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自從傑洛隊長被這裡的官員帶走之後,我們都被困在這裡,說是行動自由,可是我們這裡有他們的軍人層層把守,他們又把我們對外聯絡的訊號給遮蔽了,我們就是有心跟外界聯絡,那也是無力啊!到現在,我們跟這邊兒都已經交涉多少次了,可是每次答覆都是一樣的。”
“讓大家靜心等待就好!呵呵。”會議桌上有人發出無所謂的嗤笑。
這聲笑,其實聲調不大,但是在此刻這麼靜謐到分外壓抑的空間裡,卻是明顯到臨時隊長想要無視都不可能。
“你有什麼高見?”雖然清楚對方這般嗤笑,也不一定就是針對他這個臨時隊長來的,很可能不是他有意挑釁,但是大概是自認為自己這個隊長身份來的名不正言不順,所以認為與會人員大多數是對他這個自封的隊長不太感冒。
有這番心理加成作用,臨時隊長想要根本不針對這位,都不可能啊!
“真要是讓我說,那就該吃吃該喝喝啊!怎麼花天酒地、怎麼放浪形骸就怎麼玩兒!反正他們只是不讓我等和外界聯絡,該有的日常供應也是給的足足的!我們何必在這兒發愁呢!”說話的人肩扛星星,但是說起話來,他那表情生動的足以詮釋何為痞子。
聽到這話的人:“……”說實話,想不心動都不現實啊。
可是,心動是心動啊,心動不等於就能夠行動!
“怎麼?都不敢?”看他們這反應,說話的人就又笑起來,他很清楚這幫人只是不想先出手而已,除此之外,可能大多數人都已經蠢蠢欲動了。
既然大家基本都已經意動了,那他不介意再給大家的決策加加動力:“你們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這麼愁眉苦臉的,莫不是還能因此而有進展?情況根本未變!”
他這是大實話:“我們能盡力的都已經盡力了,之前被關在這裡前,我們也在外面撒了人手,可是他們又做出怎樣的成果了呢?不說無功而返,也是望洋興嘆。”
說到這兒,他敲了敲桌面,提醒在場諸位:“就連他們的通訊工具也都被專人遮蔽掉了,要不然,就算我們不能和外界聯絡,他們也能傳話!”
說到這裡,他有些煩躁的撓撓頭:“也是我們笨拙,帶出這幫需要上級口令才會行動的傢伙!我們已經失掉跟外界聯絡的先機了!我不認為你們之前沒有聽到上面的動靜,想來很可能是我們撒出去的人被他們抓到了。要我說,瓊先生聯絡不上也許還是好事,他若是頭聰明,興許可以從別人身上拿到對外聯絡的通訊工具。”
“這不太可能!”
臨時隊長無奈地跟諸位表示:“那位瓊先生不清楚聯絡物件和聯絡的渠道。所以,洛卡,你就不要說這不現實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