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真正接觸的女人只有楊曉一個,再找一個他都找不出來,哪裡來的“們”啊!
岑真感到頭疼。
為不讓家醜外揚出去,岑真捂住了楊曉的喊叫的嘴,任憑她“嗚嗚嗚”使勁兒叫,他也不鬆開。
“誒!你……”岑真感覺到楊曉漸漸安靜,這才鬆開手,低頭一看,好麼,楊曉激動太過,已經昏厥過去。
大鬆口氣的岑真,將楊曉報到沙發上,自己坐在一旁揉起了腦袋。
“這可真沒法過!”岑真自言自語,根本沒注意到他這話說出後,楊曉眼尾劃下一滴淚珠。
“可算能夠清靜一小會兒了。”岑真感覺自己真心心累,“果然還是任務適合我!”
想到這兒,他想和楊曉分開的想法兒,愈發強烈起來。扭頭看看楊曉,見她很正常,這才起身回到房間,開始收拾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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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的想法兒,最好是能和楊曉好聚好散,不過萬一楊曉不同意——岑真不認為楊曉可能會不同意,畢竟,在他看來,分開是放楊曉自由,讓她能追求她想要的生活——他也能躲開她對他的糾纏。
想著自己準備接手的任務,岑真想,和楊曉的離婚申請,應該很快能夠批下來,畢竟領導也不知道他出任務什麼時候能回來。
岑真本來就已經安排的很好了,加之之前楊曉那不平常的反應做助力,他加快了步伐,想在楊曉清醒之前離開。
“你真的這麼無情無義?”
正當岑真打好行李準備離開時,一個哽咽的聲音出現在他身後。
他攥了攥拳頭,扭頭看向書房位置。
那裡,楊曉正蒼白者臉看他,那雙唇形很漂亮很吸引人的嘴,微微顫抖著,好像一出聲,就會泣出來。
“楊曉,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喊出那些話,但是你清楚的,我不是你話裡的那種人,之前,我也一直有為咱們倆而努力,之所以說分開,也是因為我覺得我和你,就像水和油,根本就融不到一起!
我心灰,你意冷,我放你走,也等於放過我自己啊,不好麼?我不敢自誇,但是我想我應該不是一個見異思遷的人,我不會背叛我自己的妻子和家庭。”
岑真低沉著聲音說:“我一直以為,身為軍人,許下忠誠誓言,就應該忠誠於自己的祖國、忠誠於自己的人生,忠誠於自己的妻兒家庭。”
楊曉在岑真一字一句中,讓眼淚模糊了雙眼,她使勁兒的控制激動的情緒,哽咽著問:“就、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就因為我那一句睡迷糊的話,就這麼小題大做?
岑真,你說,你不會背叛我,你會忠誠於婚姻和家庭,可你就是這麼忠誠的?輕而易舉的給我定罪,然後放棄我們倆人的婚姻?這就是你說的不會背叛?”
楊曉的質問,像一柄利刃,精準的紮了岑真,讓他的心都哆嗦起來。
“你一定要讓我說麼?”岑真鬆開手,任他的行李落到地上,他諷刺的衝楊曉一笑,“你既然一定要這麼說,那咱們就掰扯清楚。
說實話,在你之前摔倒昏迷時,我是做好和你分手的準備的,只不過你清醒後改變很多,也有和我一起好好兒過日子的樣子,我才想著再努力一把,看看能不能和你好好兒的過下去。
可惜,看起來,我是自以為是、自作多情了,你根本沒這想法兒,不是麼?”
岑真嘲諷的語氣,讓楊曉陡然一驚。
她還來不及多想,岑真又開口了。
“你記不記得你昏迷前,到市裡去了?”
岑真冷靜下來的話,讓楊曉的記憶漸漸清晰,這一清晰,她驚慌起來。
正是因為楊曉臉上的驚慌,讓岑真原本還有點兒猶豫的心,立刻冷硬下來,冷笑:“果然我沒委屈你啊!之前,我害怕讓你受屈,不敢多說,可現在看來,我這番心意白費啦!”
說罷,岑真不想多言,拎起行李要走。
“別!”楊曉瞪圓眼睛,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告訴她“不要讓他走!不要讓他走!他真走了,你們倆人就當真徹底沒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