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都這種時候啦!還跟這兒埋怨這個、埋怨那個有什麼意義?←陳銘搖搖頭,心裡嘆口氣,這次的事兒,也許還是她因為他而受到池魚之殃呢!
“你別哭了,是我剛才口氣太沖,你別介意!”雖然心裡明白自己不應該遷怒,可對於韓苗這麼對他大哥,陳銘心裡還是不太痛快,所以說出的話,不像一開始那麼溫和、也不像剛剛那麼憤怒,他這會兒說出話來,聽起來僵僵的,沒太多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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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時,韓苗是聽不出他語氣中的不自然的。
可是現在,在一片漆黑而又分外安靜的環中,眼睛暫時無法發揮作用,使得耳朵相較於平時更加.敏.感,所以,對於陳銘的不痛快,韓苗是聽出來了。
因為聽出來他的不自在,韓苗才會以為他在生她的氣,才會更加自責。
“你別哭了!”陳銘聽著從身畔傳來的抽泣聲,不免嘆氣,“咱們本來就沒有水源補充了,你還哭?再哭的話,你身體的水份就流失的更快樂,難不成你不想活了?”
“……”韓苗因為自責、恐懼和不知所措,一時失了原本的潑辣爽利。
腦子有點兒懵、暫時沒法正常運轉的她,聽陳銘這麼說,登時嚇壞了。
忙不迭的收淚,她抿住了自己的雙唇以控制流淚的衝動。
黑暗中的陳銘,聽到韓苗的呼吸漸漸平靜下來,才問她:“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和我哥鬧成那樣!”
想想自家大哥之前失常的表現,陳銘就驚奇不已——要知道,他長這麼大,還第一次見自己哥哥失魂落魄的樣子呢!
“我、我、我看到他和別的女人約會了!”提起這個,韓苗的鼻音又重了。
這傷心事兒每提一回,她那顆心就被戳一回。
要不是牢記她現在的處境,恐怕又一波眼淚要滾滾而落了。
“不可能!”陳銘連想都不想,急忙否定道,“不可能!我自己的哥哥自己清楚,他是什麼性子?說句不客氣的話,他要真是有那種心,他還至於單身到遇見你?”
“可我是真真看到的!也聽到那女人的聲音了!”韓苗想起當時,自己和他們一牆之隔,從視窗聽到他們倆的話,她就心如刀割,未娶之極。
“我聽到了,他們倆的說話!”韓苗吸鼻子,學道,“那女人叫鄭阮,她說謝謝他的邀請,那頓飯她吃的情深意重,不勝開心!”
她又使勁兒吸吸鼻子,好像要把胸腔讓空氣充滿一般,艱澀道:“而你大哥,也回她,說‘不客氣,是他應該做的!’”
“就這點兒事兒?還有沒有別的?”陳銘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他記得,韓苗這人沒有這麼單蠢啊!——難道說,熱戀中的人,都這麼蠢麼!
“你還想有點兒什麼?”事關自己的愛情,韓苗也顧不得自責慚愧了,語氣很是不善的問道。
“……”陳銘無語,“我是問你,我大哥和那個鄭阮,就說了這麼點兒話?”
“嗯。”
“靠之!大小姐,你這腦子是擺設麼!”陳銘氣不得惱不得,幾乎要氣笑了,“就這麼兩句話,就斷定他們倆約會了?你不覺得太武斷麼!再說了!我大哥是什麼人?他可是我們家族企業的掌舵人,有點兒應酬,不是很正常麼!”
“可他之前明明跟我說,公司有事兒需要他做決斷,他出不去呢!結果呢!他出不來見我,卻可以見那個女人?”韓苗不服氣,她不認為自己是無理取鬧,“要真是心裡無愧,他怎麼不能跟我據實已告?”
“……”陳銘半晌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沉默了好半天,以至於身處黑暗之中的韓苗不安起來,他才幽幽嘆道,“你和你小姑姑真不一樣!”
“你……什麼意思?”韓苗不知道他為啥突然提起自己的小姑姑韓子禾來。
陳銘似乎沒聽出韓苗話裡的質問之意,淡聲道:“人都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可惜,你不如她。”
“你這話是怎麼說!”韓苗不滿。
陳銘的眼珠兒微微一動,看向韓苗所在方向。
雖然黑暗中,他什麼也看不到,但這並不妨礙他向那裡看:“怎麼?不服?呵呵……你應該不算了解她吧?哪怕她是你小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