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平日裡這二姐兒就算是有些愛玩,但是不曾有任何不妥當的言論。”
她這個意思就是說,剛才說的話根本就不是李念從本心的,都是因為李蓁蓁故意引導她才說出了這樣的話。
實際上這些話還真就是李蓁蓁故意引導她說的,可是那又怎麼樣,現在說這些話的人可不是李蓁蓁,就算是李侍郎厭惡也不會厭惡到她。
只是還沒等李蓁蓁開口器,李侍郎也氣的還沒有說話,就聽見樊氏緩緩開口說道:“這念慈可是李夫人你一直教導在身邊的,剛才母親也是都聽見了,就是你一個做當家主母的都不尊重長輩,更何況一個孩子了。
你剛才說的沒錯,這孩子哪裡有錯,不過就是個還涉世未深的人,錯的人恐怕是李夫人你。”
聽到她說自己有錯,李夫人自然是不承認,立即反駁說道:“我哪裡有錯,你可莫要誣陷我,老爺他一個鄉下女人,能懂什麼,就在這多說多語。”
其實在李侍郎心裡,他一直都對樊氏有偏見,就算是明事理又能怎樣,還不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女人,現在這樣的局面,她還要貿然開口。
“你也不懂這其中的利害,不要多言。”
但是這責怪的話到了嘴邊,還多了幾分溫柔的意味,不過都是因為樊氏的變化實在有些大。
就是在他的腦海裡面,也都一直在想著她若是能還傾心自己,服侍在自己身側也是不錯的選擇。
但是樊氏絲毫都沒有退讓,這可是在誣陷她的女兒,她怎麼能不阻攔!
就算是遭了人厭惡又能如何,反正她在李侍郎的眼裡面早就已經是個不堪的人,無論她究竟是什麼樣的也根本不在乎。
若是還放在以前,可能他這一句話還能有點作用,現在對於她來說已經一分錢都不值了,更何況李侍郎竟然這樣不公平對待自己的孩子,她又怎麼能忍奈這份憋屈。
她是絕對不會屈服,冷哼一聲又道:“若是我說的有錯,那就不會有那句子不教父之過,李夫人養的孩子口無遮攔,但我的孩子可是好的,她不曾多說什麼是非之話,難不成到最後受到牽連的人反而是我的女兒。”
簡直是痴心妄想,她的女兒自然要配得上這世間所有最好的東西,哪裡是什麼汙糟東西就要上前沾染的,她們這些的人也配?
李侍郎其實並沒有覺得李夫人說的話有什麼錯,畢竟這個時候就是誰的地位高誰才有說話的權利,若是說真是誰的錯,到頭來李夫人自然是最佔上風的。
不過樊氏說的有沒有錯,剛才他確實是又要追究李蓁蓁的責任了,但是剛才李蓁蓁分明就沒有說什麼對他不好的話。
甚至還在警示李念慈不該說李侍郎的壞話,這樣他要是說了什麼責怪的話,那不就更加傷李蓁蓁的心了。
一想到這突然間他就想起來它現在可根本不能惹李蓁蓁不高興,畢竟現在事態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怎麼能說這些對他自己不利的話呢?
自然是不能的,可是要真說是因為對公平,那他還真是不在乎什麼公平。
“等今日節日過去了,你就回自己房中給我好好的反省,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還有多大的本事還敢說出那樣大逆不道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