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反目成仇,說什麼老死不相往來,也不知道的性子是不是更加倔強了,這樣的女子若是養在後宅一定要亂了。
想到這他反而有些感覺像李夫人這樣痴迷他的人還是很好的,至少到什麼時候都是以他為中心。
可是他這麼想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那個時候樊氏就算是想要以他為中心,也根本就無計可施,畢竟他當時就是一個窮書生,家裡面都已經揭不開鍋,還說什麼都仰仗他?
李木也就是一個會讀書的人,但是他這樣的沒有良心,才最是令人可悲的。
“行了,這件事都已經到了現在的地步,你們都有責任,動用自己的關係把這些亂七八糟的輿論都壓下去,別到時候傳出去我李家的名聲毀了。
李蓁蓁,就是你弟弟在國子監,也都要仰仗李家這塊敲門磚的,不然你只以為就憑他一個黃毛小子就能在那混的風生水起了?”
這話聽在李蓁蓁的耳朵裡面,還真是一些諷刺,還說什麼仰仗李家,要不是李磬自己天生就努力從來都沒有懈怠過學業。
每天都是要比同窗的孩子早起一個時辰,來用功學習,現在到了他的嘴裡就都成了這名號的功勞。
她不由得反問道:“是不是父親在這染缸一樣的官場待久了,也已經忘了自己當年也不過就是個意氣風發的讀書人,那是的勢氣和風骨早就已經被這利慾衝昏了頭吧。”
這一句話,可是嗆得李侍郎沒有他話,可是就算是他現在已經迷失了本心又如何去,若不是他有腦子,會找到捷徑走。
就是他讀一輩子的書,也不一定能坐上現在侍郎位子。
讀書固然是有用的,可是不是完全的,就是李磬現在成績斐然,也不一定以後就能入朝為官,有他現在的建樹。
“你一個閨閣女子能明白什麼,學好你的繡花管賬就是了。”
“這當家不容易,這管好一個家更不容易,這偌大的李府,你還真以為就是隨便招招架架的就能處理妥當了?”
李侍郎總覺得自己是這一家人的頂樑柱,若是沒了他,這裡李家也就要散了。
但是對於李蓁蓁來說,他在平日裡的照顧和作業也不過就是像個比較熟悉的陌生人,對她對李磬都沒有盡到半分做父親的責任。
他這樣說自己的付出,大概是因為出於李念慈她們的角度,畢竟跟她們才是一直都相處把她們扶養長大的。
“父親也不要跟我說這麼多,這些年你都已經缺席了,現在再出現也沒什麼稀罕的,就是現在想要教導我,也是得看看你夠不夠格。”
此話一出,這堂中大概就是一根針落地都是可以清楚聽見的,李侍郎大概是沒想到她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以前儘管說她向來是有種自由不羈的的性子,他暫且就把它當成是因為在鄉下待的時間久了所以沾染的野氣。
但是她現在的這番話,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粗鄙不懂的人說出的話,這裡滿都是怨恨,就算是一點點呢的眷戀都沒有。
可見已經把李蓁蓁的心傷的有多透,就是因為這個讓人傷心的李家,這個讓人心寒的父親,她曾經無數次悲傷難過,現在早就已經麻木了,所以這幾句話就想打動她的心,簡直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