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人是怎麼做到的,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穆琅背後的勢力絕對不簡單去,甚至可能比她還要有分量。
但是這件事也不好明說,經過接觸慢慢都會有了解,總會真相大白的,李蓁蓁也不著急,這件事情也是急不得。
更何況只要是他能那藥材備齊了,能過順便把她身上的東西解了,其他的其實她也不是特別的在意。
只要是能夠好好的就是了。
雍王府中,器宇軒昂的匾額彰顯著他的威嚴,他也是配得上這樣的府邸。
若不是之前平定戰事有功,召他進京,現在還在他分封的番地。
此刻雍王府上來了一位稀罕客人。
“琅兄,這次的宴會你可是一定要去,想必會有許多有意思的姑娘,到時候你的終身大事不就解決了嗎?不然你都老大不小的了 ,你都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怎麼說你呢。”
現在說話的人情,正是張黎,他今日來找穆琅有些要事相商,現在已經商量好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對他逼婚。
穆琅都沒有給他一個眼神,他就是多管閒事,無論娶不娶親,那都跟他沒有關係。
更何況,穆琅想起什麼,反問道:“你倒是好,見個容顏較好的姑娘,就要回去納了姨娘,真是不知道就你這般的放蕩,究竟有哪家願意把姑娘許配給你。”
這還沒有成親,就已經通房妾室一大蹲起,沒有什麼高門大戶的人家願意讓自己家的姑娘去,過去接手這爛攤子。
張黎倒還是一臉的笑嘻嘻,那不正經的模樣,倒是把清俊的臉擠出幾分猥瑣。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大概說的就是張黎這樣的人。
“你是不知道,我這早就已經有了心儀的人,那姑娘可不是個尋常女子。”
說著眼中像是在冒星星,一臉憧憬的看著窗外。
穆琅對他這個痴迷的模樣也早就已經習慣,但每次不是看上哪家花樓的頭牌,就是在哪唱曲的歌姬。
根本就沒有上的了檯面的,不然張老爺也不會就讓他單著。
這張黎以後可是要當家主的人,怎麼可能什麼樣的人都往家裡領,偏偏他這風流的性子,可是讓張老爺子頭疼。
“那姑娘又是哪個樓裡的?”穆琅也放下了手中的筆,把已經寫好的信放進信封裡面。
邢峰見此,上前把他手中的信封接了過來。
穆琅開口,“送去吧。”
隨著邢峰出門,張黎坐在椅子上面翹著二郎腿一抖一抖,這看著哪裡有一個貴公子的氣度。
活脫脫一個痞子,也難怪他是這京中最大的紈絝,誰也沒有說冤了他。
“琅兄你這就誣陷我了,那姑娘可不是個什麼青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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