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李侍郎也就是想懲戒一下這膽大的人,無論是李夫人還是李蓁蓁,在他們面前建立威信才是他的最終目的。
儘管說現在沒有用處,可是他作為李家主,就是應當在他們心中,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
才剛要說下不為例,鶯兒已經從外面拿了粥進來,李蓁蓁冷聲開口,“既然都已經鬧到這般田地,都是三妹妹幾句話引到這的 現如今你也不必說漂亮話,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今天就讓你們死的明白。”
她開啟小瓷碗,用鼻子輕輕問了下,也不過就是很尋常的毒藥,而說是毒藥也不全然是,一般這種東西也就是家中養牲畜,有的時候性子發狂去,把極少量這藥摻雜在飼料裡面,便好管理許多。
但是這東西要是想害死一個人玩,實屬不容易,許是得用幾斤的量提純燒製才能出一小點。
所以在她這粥裡下的毒,已經足已把貓毒死,可見裡面的用量也是不少的。
這東西只有藥坊裡有,她又對這些極其熟悉 尋常人家就算是買這藥也不會購置太多,也就是幾兩,若是幾斤的量那範圍可就太小了。
只要簡單一調查就能找到是誰去藥坊買的這東西。
“不如父親就派些可靠的人,去京中藥坊中順便打聽一下,就能知道最近究竟咱府上有誰去買了這藥,這能把貓毒死的可是不少用量,範圍很小氣,若是父親心中有公道,想必這也不費什麼事!”
李侍郎心中就借錢,聽李蓁蓁這話的意思,她肯定是沒有到藥坊去買這東西。
相比較於李蓁蓁好不慌張,還有條不紊的樣子,李夫人自然就顯得有些可疑了。
她神色有些不自然,李蓁蓁每說一句話,她都十分心驚膽戰,生怕暴露了什麼。
可是人越是害怕什麼,就越是容易讓人看出來。
李侍郎看到她神色慌張的樣子,自然心裡有了定數,但是又忍著心中的氣。
“罷了,也不過就是隻毛錢,回頭再差人給你弄來一隻就是。”
他頗有些不耐煩的對白姨娘說道。
白姨娘也是個會看眼色的,現在李侍郎已經不高興了 若是還繼續糾纏恐怕只會更不高興。
與其現在多說些話惹他心煩,還都不如及時示弱,讓他心生憐憫,到時候不愁沒有補償。
“一切都依著老爺,還希望老爺不要因為這件事情掛心,都是妾身不爭氣 因為這麼件小事竟然嚇得昏了過去,還惹了一眾人過來,妾身真是罪該萬死。”
那自責可憐的模樣,又是惹得李侍郎一陣心疼,本來這件事就是白姨娘受了委屈。
現在不但沒有揪出來真兇,反倒讓她委屈的道歉,這是什麼道理。
李侍郎這次也什麼都不管顧了,厲聲道:“既然沒有人認,那來人,去京中各大藥坊去查,有沒有咱府上的人購置過那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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