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柚每次看到這道疤,都抑制不住自己想把賀薇揪出來,瘋狂的摁在地上摩擦五百遍的念頭。
自己家的小白菜,居然讓別人給撓傷了。
也幸虧賀薇識趣,沒再在她面前晃悠,要不然新仇舊恨一起報,她非得把賀薇像打地鼠那樣,一錘子砸進地裡去不可。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我喊你兩聲都沒聽見。”遲遲沒聽見迴音,景行伸手過來,指尖在她眼前一晃而過,勾回了她的神志。
“嗯?”林青柚瞬間回了神。
景行偏著頭看她,懶洋洋的問一聲:“在想什麼?”
林青柚當然不能說在想怎麼才能把人當成地鼠敲進地板磚裡去,斟酌了下用詞,她道:“打地鼠。”
景行的尾音一揚,稍有疑惑:“打地鼠?”
林青柚點點頭:“嗯,我想玩打地鼠了。”
“遊戲嗎?”景行在自己腦中搜尋了一下對這三個字的印象,不確定的問,“兒童遊樂場裡的那種?”
“對。”林青柚對他的話予以了肯定。
“怎麼忽然想起了這個?”
林青柚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語氣幽幽的說:“你不覺得遊戲機上那些冒出來的地鼠很像一顆顆的人頭嗎?”
景行:“……”
林青柚若有所思的託著腮:“砸起來的時候手感也像是把一顆顆人頭砸碎吧。”
景行:“……”
ok,聊天到此徹底垮掉。
現在不用開空調,車裡的溫度也可以自動降下來了。
二十分鐘之後,停滯在高速公路上的車輛長龍重新恢復了流動,景行把車窗關上,開了空調。
怕小糯米糰子會暈車,景行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說著話:“以後想做什麼啊?”
“不知道,我還沒有想過。”林青柚歪了歪頭,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除了迷茫,還是迷茫,“我連大學選專業都是迷迷糊糊的。”
景行忽的問她一句:“為什麼當時要選心理學專業呢?”
景行記得自己高中的時候就問過她一次,那時候小糯米糰子說,比起身體上所表現出來的那些外在症狀,精神上的痛苦才是細膩而長久的,身體上的傷口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結痂癒合,但心理上的創傷卻是非常難以治癒的。
“因為我,也因為你。”林青柚莞爾,皺著的眉眼舒展開來。
景行:“嗯?”
她這話說的似是而非,景行沒聽明白。
林青柚卻是沒解釋,笑眯眯的換了個話題:“其實我還是有點後悔的,我挺想報佛學專業的。”
景行:“……”
她在說什麼?佛學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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