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尾音微揚:“嗯?”
“你不要碰。”她蔫巴巴的說,“我感冒了,會傳染給你的。”
剛才景行試水溫的時候,直接擰開杯蓋喝了一口,她擔心她的感冒還沒好,景行又接著被她傳染了。
景行嘖了一聲,直接上手掐了掐她的臉,動作卻很輕:“現在是該關心這個的時候?別說話了,先把水喝了,一會兒還難受的話,我帶你去醫務室,嗯?”
月考還沒完,今天九點要考理綜,下午三點還有場外語。
景行知道她的性子,肯定不願意缺席考試,也就沒提請假的事。
八點四十,景行把她叫醒。
林青柚睡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有些反應不過來的看著他。
“還難不難受?”景行把她桌上的東西,連帶著保溫杯一塊收進了書包裡,又摸了摸她的額頭。
還是發熱。
緩了一會兒,林青柚反應過來了,慢吞吞的搖了搖頭,說:“沒事,好多了。”
景行的表情不太好,明顯是有點擔心。
他眸色不明的看了她一會兒,而後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然後把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走吧,去考場。”
林青柚慢吞吞的嗯了一聲,想去拿桌上的書包。
手剛伸出去,書包被景行勾著書包帶子拎走了。
一考場裡是一如既往的靜,監考老師還沒來,底下的考生們已經來了大半,都在安安靜靜的低頭看著筆記,默揹著公式單詞。
這個考場裡的考生大部分都是一班二班的,班主任要求嚴格,所以紀律也比別的考場要好。
即便沒有監考老師在,也沒有人做什麼小動作。
八點五十,前門被人象徵的敲了兩下,兩名年輕的男老師夾著一摞試卷走了進來。
三中的監考老師是輪流著換考場的,隨機分配,這場監考這裡,下場就不知道被分到哪裡去了。
和昨天板著臉的政治老師不一樣,今天來監考的這兩個都是體育老師。
高個子的年輕老師笑眯眯的:“哎呀,都來三中兩年了,我還是第一次來監考一考場呢。”
他扭過頭去,和另一個年輕的老師說著話:“看到沒,這些都是學霸啊。”
另一人同樣也是笑眯眯的,非常隨和的模樣:“是啊,我一進來就有種我才是考生,下邊坐著的這些同學才是監考老師的感覺呢。”
這倆體育老師都是年輕人,和學生們差不了多大的年齡,又是愛開玩笑的性子,教的還是沒什麼壓力的體育課,非常容易和學生們打成一片。
但現在,面對一考場的這些學霸考生們,他們的“打成一片”不太好用了。
底下的同學默默地抬起了頭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倆,沒有一個人接他倆的話,甚至都不知道他倆在樂呵呵的笑什麼。
“……”
冷場了。
兩名老師被他們盯得臉上的笑有點僵,莫名的生出了一種自己正被教導主任凝視的錯覺。
稍微矮點兒的那名體育老師碰壁似的摸了摸鼻子,回講臺上去分發答題卡了。
“下面的同學都趕緊把與考試無關的資料收起來了啊,我們馬上就要發試卷了。”高個子的那位老師站在了講桌的側面,像模像樣的朝底下掃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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