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陽的臥室向來亂成一個狗窩,地上和晾衣架上到處都是散落的小裙子、小吊帶,桌子上還亂七八糟的堆著好幾頂假髮。
而此時,渾身上下只穿了個小褲衩的何向陽就坐在那一群東西中,一臉懵懵的看著他。
這個場景實在是太容易引人遐想了。
景行的眉心又開始一突一突的跳。
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啊!
他一言難盡的閉上眼睛,揹著何向陽轉過了身去,顯然不是很想面對現實。
見他行哥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何向陽不明所以的揉著屁股又叫他一聲:“哥,你怎麼了?”
不就是倆大男人湊合著睡了一晚嗎?
這有什麼可介意的?
自閉了一會兒,景行的語氣重新平靜下來:“沒事。”
他在心裡一遍遍的告訴自己,沒事,權當自己做了個夢。
噩夢。
頓了頓,景行有些頭疼的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和何向陽溝通的這一會兒自己好像一瞬間老了好幾十歲:“我想知道,我怎麼在這裡?”
昨天酒喝的太多,他腦中的很多記憶都是斷斷續續的。
何向陽回道:“你不記得了嗎?昨天你喝醉了,說自己不想回家,我想著反正我家也沒人,就把你帶我這兒來了。哥,你想不起來了啊?”
景行:“……”
何向陽的這指認罪犯一樣的語氣,讓他恍惚間生出了一種自己是提上褲子不認人的渣男的錯覺。
“不太記得了。”景行說,“但你這衣服怎麼回事?”
怎麼,何向陽還有裸睡的習慣啊?
“哦,你說我衣服啊,你扯的。”何向陽以一種非常平靜的語氣說著令人不能平靜的話。
景行:“?”
景行確認似的再次問了一遍:“你說我扯的?”
何向陽點頭,予以肯定:“是啊,你扯的。”
“……”
景行覺得這故事情節正在往不可描述的方向發展,當機立斷的開口否認道:“不可能,我沒事扯你衣服幹什麼?”
他不是沒喝醉過,還從來沒聽別人說過他有什麼醉了酒就喜歡扯人衣服的這個怪癖。
“真的就是你扯的,我還能騙你不成?”見他不信,何向陽有點急了,說話的語速也快了起來,“就昨天,回來之後,不是得睡覺嗎?”
“……”
截止到目前為止,這個事情的發展情節還算是正常。
“我就想幫你脫了衣服,然後換身睡衣,結果我好說歹說,你就是不讓我碰,那我沒辦法啊,只能強行上手了。”
“……然後呢?”景行聽的都快要自閉了。
“然後,我就被你直接給按地上了唄。”何向陽說,為了讓他便於理解,何向陽甚至還打了個比喻出來,“就跟你平時摁滅菸頭那樣。”
景行再次深吸一口氣:“……我現在不想聽什麼菸頭,你說重點。”
“重點就是,你死活不讓我碰,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我沒能脫成你的衣服,反而讓你把我的衣服釦子給扯壞了,我就只能把衣服……”
景行不想往下聽了,徑直開口打斷了他:“我沒問你衣服,我是問你,為什麼我和你在一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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