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時代了,大清已經亡了多少年了,怎麼還有人為出軌找藉口?
出聲的那個男生被她一瞪,瞬間聲音小了下來:“這麼兇,要擱我,我也受不了。”
林青柚沒看一會兒,就被景行拎著衣領,給帶出廣場去了。
“停停停——”林青柚被他夾在臂彎裡,領子勒的她呼吸有些不順暢,連忙喊了停。
“你走這麼快乾嘛?”她伸出手來,拽掉了他的爪子,瞪他一眼。
“當然是不想讓你看這些。”景行鬆了手,慢條斯理的說道。
“為什麼?”她疑惑的看著他,隨即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你不會是心虛了吧?”
林青柚設想了一下那個情景,景行帶著一個綠茶女孩跪在自己面前,聲淚俱下的哭訴著,我和你已經結束了,她才是我深愛的女人,求求你成全我們吧……
啊……
單單只是這樣想一想,就讓人有了一種想擼起袖子的慾望。
雖然暴力不能解決問題,但暴力還是可以出一口惡氣的。
“想什麼呢你?”景行有些好笑,抬手輕敲了下她的腦袋,後來又幹脆把她整個人都扯進了懷裡,說,“我是怕你看多了這些,會想東想西。”
他一副未雨綢繆的語氣。
林青柚由著他把自己的腦袋當成麵糰,不厭其煩的揉著,但剛才的那副大型捉姦現場的情景,還是勾起她腦海深處刻意避開的一些回憶。
她不願意去想,但往昔的一幕幕卻像是放映老電影一般,走馬觀花的在她眼前閃過。
林青柚的神經忽然繃的有些緊,她咬了咬下唇,還是出了聲:“景行。”
“嗯?”景行揉著她腦袋的動作停住了。
“如果,”她抬起頭來看著他,說話的語氣頓了頓,“我是說如果。”
景行的眸色沉下去。
“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歡我,一定要告訴我,我希望我們分開的理由是不愛了,而不是因為第三者。”
林可以接受相愛的兩個人忽然不愛了,但絕不接受腦袋上莫名其妙就多了個呼倫貝爾大草原,她從來沒有愛上過一匹野馬,所以家裡也不需要草原。
景行沒有說話,那雙漂亮又冷漠的黑眼珠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她,似乎要看進她的心裡去。
林青柚抵不住的別開了眼,垂下了頭去,視線落到自己的腳尖上。
有些事她沒辦法和他去說,只能自己壓在心裡,但壓在心裡只會讓她的不安在某一個時刻全部傾瀉而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傷口早已癒合的模樣,實則內裡依舊血肉模糊。
身體上的傷痕容易癒合,但心理上的創傷卻是隱秘而長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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