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一聽這話,更覺得委屈了,圓溜溜的大眼睛裡含著兩泡鼓鼓的眼淚,就是不敢落下來。
“停——停住啊,別哭啊,你可千萬忍住了。”白鹿看的有些頭疼,乾脆抓住她的爪子,直接連手帶紙巾的一塊給她按到她臉上,大刀闊斧的給她擦著眼淚,“伊伊,我是真的想問你一句,你怎麼回事啊,怎麼一見我就哭啊?”
白鹿非常的不能理解,她長得就這麼讓人想哭?
“怎麼,在你眼裡,我是一顆洋蔥嗎?”白鹿又說。
所以一靠近,不由自主的就想流眼淚?
“……不是。”小哭包委屈巴巴的看著她,含著兩泡鼓鼓的眼淚,一顆腦袋搖晃的像個撥浪鼓。
白鹿還是一臉費解的看著她:“既然不是,那你哭什麼啊?”
“是……是因為我男朋友,我才哭的。”小哭包聳拉著腦袋,委屈巴巴的說道。
提起男朋友,白鹿愣了一下,似乎在仔細回憶她口中的男朋友這個人,好半天才想了起來:“你新交的那個男的叫什麼來著,劉大牛還是牛大劉來著?”
白鹿這段時間沒在湘州,昨天才從鎮州飛回來,臨走之前,小哭包偷偷摸摸的告訴了她一聲,自己新交了個男朋友,白鹿當時也沒在意,十八九的姑娘了,已經是成年人,交個男朋友那不是很正常?
只是問題出就出在這兒了,白鹿在鎮州的在大半個月的時間裡,小哭包三天兩頭的就打來電話,一會兒那個什麼牛還是什麼劉的和別的漂亮妹妹打遊戲啦,一會兒那個牛劉又揹著她去和遊戲裡的情侶奔現吃飯啦,搞的白鹿一個頭兩個大。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白鹿一聽她提的這些事,當機立斷下達了最高指令——分,必須分,立刻現在馬上分。
這男人明擺著就是很不靠譜啊!
白鹿在電話裡好說歹說,好不容易才把人給勸分了,結果三分鐘不到,小哭包歡天喜地的又是一個電話打過來——小白小白,我們和好了,他已經給我道歉了,還送了好大一束玫瑰花呢。
“……”白鹿差點氣的背過氣去。
得,白他媽的浪費口舌。
“不是,你和那頭牛還沒分呢?”白鹿匪夷所思。
“也、也算是分開了,不過還沒有徹底分開。”提到這茬兒,小哭包心虛的放小了聲音,將腦袋聳拉的更低了,似乎是怕自己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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