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看著眼前驟然放大的漂亮容顏,驀地睜大了眼睛,一時反應不能。
他的動作太快,薄唇直接壓了下來,沒停留太長時間,賀衍輕咬了下她的下唇,鬆手退了下來。
這個吻比起情人間的親密情感表達,更像是一種所有權的宣示。
站在一旁的卓一文已經完全傻掉了,呆愣愣的望著兩個人。
少年以一種佔有慾十足的姿勢將白鹿按在自己的懷裡,冷冽的眼風向他一掃,嗓音慵懶而陰涼:“滾。”
卓一文被他冷鬱薄涼的眸光掃的渾身一個激靈,到底還是個小屁孩,立刻慫了,連滾帶爬的消失在了原地。
“……”白鹿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脫口而出一句:“我操?”
賀衍的指尖慢條斯理的撫著她唇角留下的那個牙印的痕跡,比起剛才的親吻,這個動作更顯曖昧。
白鹿不自覺的偏了偏頭,想避開他的手,卻被他得寸進尺的拉到了宣傳牌的背面。
這邊本就沒多少人,宣傳牌一擋,更是什麼人也看不見。
白鹿的脊背抵著身後的宣傳牌,想後退和他拉開距離,卻無路可退。
賀衍看著她故作鎮靜的表情,忽然勾了勾唇角,他往前走近半步,單手撐在她耳側的宣傳牌上,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自己與宣傳牌之間。
“賀衍,”白鹿低頭咳了一聲,將小臉一板,強裝鎮定的看著他說:“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姐姐。”
她特意加重了姐姐這兩個字的讀音。
“姐姐?”賀衍的唇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修長蒼白的手指把玩著她的長髮,他微微歪了歪頭,輕笑一聲說,“爾爾,我什麼時候把你當姐姐了?”
少年的薄唇幾乎要觸碰到她的臉,撥出的氣息纏纏綿綿的貼上她的耳廓,白鹿的耳根微微泛著紅,在心裡唾棄自己一句,白鹿啊白鹿,你還是個小孩嗎,別人撩一撩你就丟盔棄甲了?
“你沒聽見我說嗎?”白鹿又咳一聲,別開了眼,義正言辭的道,“我不喜歡姐弟戀,姐弟戀都是沒有結果的。”
“有沒有結果,我說了算。”少年捏著她垂落在臉側的髮絲,眉梢挑起的弧度張揚而鋒芒,“至於其他的……”
他垂下頭來,附在她的耳側,嗓音很輕,卻是宣誓般的逐字逐句:“我不介意,把你的桃花一朵一朵的都掐掉。”
“賀衍!”白鹿和他說不通,氣的踢了他一腳。
賀衍也不惱,修長的指尖繞著她的髮絲低笑。
白鹿沒好氣的把自己的頭髮拽了回來,撩到了耳後,又見賀衍黑眸沉沉的看著她,她瞪他一眼:“看什麼?”
“看姐姐撩頭髮。”賀衍笑了一聲,懶洋洋的說。
“?”白鹿狐疑的看著他。
這傢伙又想搞什麼,不是死活都不願意再喊姐姐麼,怎麼這會兒忽然叫上姐姐了?
果然,下一秒,賀衍的嗓音懶散的又來了一句:“姐姐撩的哪是頭髮,是我的心哪。”
白鹿:“……”
騷話倒是玩的一套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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