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一次就不會忘的。
“不是，辭哥，你腦子裡究竟是想的什麼啊，我們翹掉大好的自習課不上，偷偷摸摸的跑動物園裡來，結果你居然就只想抱一抱黑猩猩？”
白鹿覺得賀辭的想法實在是太過於清奇，自己無論如何都理解不了。
“你為什麼不能直接抱一抱嘉爺呢？”她一臉費解的又說。
程嘉聽到這裡覺得不對勁起來了，沒什麼表情的抬起了頭：“……我是黑猩猩？”
“啊，這倒不是。”白鹿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她的這話多少聽上去有點歧義，“我是說，辭哥可以找一個替代品，假裝是黑猩猩。”
程嘉：“……我怎麼感覺我還是黑猩猩啊？”
林青柚看向這段神奇對話的女主角，映入眼瞳的果然是白鹿那張像是瓷娃娃一樣的小臉，她旁邊站了幾個身形出挑的男孩子，除了程嘉賀辭之外，還有一張林青柚不認識的面容。
那男孩子也穿著七中的校服，個子比賀辭還要高一點，模樣和賀辭長了七分像，眼大瞳深，唇薄色淺，雙眼皮的線條斜斜的挑著向後延伸，狹長的眼尾隱隱透著兩分鬱郁的薄紅。
比起賀辭身上所帶著的那股桀驁不羈的勁兒，他周身那種涼如水的氣質反而和程嘉更像一些。
“在看什麼？”景行正疑惑著，本來在認真數著前面排隊人數的小糯米糰子怎麼忽然安靜下來，開始盯著旁處看了。
“我喜歡的那位女神小姐姐。”小糯米糰子非常坦誠的說。
景行：“……”
景行非常想去發個朋友圈——我家的糯米糰太喜歡漂亮姐姐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
男孩子首先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抬頭看了過來，在對上景行的眼神時，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梢，然後對著白鹿不知道說了句什麼。
白鹿臥槽了一聲，也跟著他看了過來。
賀辭程嘉自然也是轉了身來。
一行人大眼瞪小眼了半晌，程嘉饒有興趣的嘖了一聲，對著賀辭道：“手撕麵包？”
賀辭：“……”
提起手撕麵包，賀辭就想起了自己抄的那本厚的不像話的新華字典，覺得自己的手腕都在隱隱泛酸。
“手撕麵包？”白鹿不知道他倆打的什麼啞謎，不解的問道，“什麼手撕麵包？”
“……”賀辭啊了一聲，有些糾結的抬手抓了抓頭髮，想把這事趕緊翻篇，“這個比較難解釋，我就先不解釋了。”
“走吧走吧，碰都碰見了，我們過去打個招呼。”賀辭又說。
白鹿：“？？”
過去打個招呼？
白鹿一臉納悶：“你什麼時候和景行有交情了？”
湘州一共就這麼大的地兒，凡是在商政界的各大家族都會有生意或人情上的往來，小一輩之前的圈子總會有點交融，尤其是他們這個年齡階段的，學校基本上也挨的挺近，交情多多少少的都會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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