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聽見自己輕聲說。
杜明宇是最先感覺到籠在自己頭頂上的那朵烏雲散開的,連著持續了一星期的低氣壓終於消失了,不僅僅是杜明宇,連隔著老遠的季安然她們都感覺自己被命運扼住的咽喉又得以了喘息。
哎呀呀,看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又回來了,他們這群被無辜殃及的小池魚又可以歡快的蹦躂了,但杜明宇比較疑惑的是……
嗯?
為什麼他們班長大人手腕上戴著的那條手鍊那麼眼熟?
更確切的說,是非常的眼熟,簡簡單單的一條手工編制的黑色細繩,上面串著一顆黑色沉香木珠,看起來並不起眼的模樣。
杜明宇想了大半節課自己究竟是從哪兒見過這個東西,不過一直沒想起來,直到快下課的時候,他終於在同桌許長浩的那一句“我怎麼覺得班長戴著的那條手鍊和柚子妹妹之前戴著的那麼像”的提醒下想明白了,這他媽不就是他柚子妹妹右手腕上戴著的那條嗎?
因為經常扭過頭趴後邊去說話的原因,杜明宇對這條手繩印象那叫一個深刻。
他扒拉扒拉說個不停的時候,他柚子妹妹就用右手託著頭,一臉認真的聽,那條細繩就綁在她細細的腕上,他想不注意到也難。
那條手繩上串著的那顆沉香珠紋路很特別,繞在中間的那一條線偏亮,剛才他探頭探腦的盯著景行的那條手繩看了半天,一眼就認出了這珠子自己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再往後扭頭一看,果然他柚子妹妹右腕上那條從來不離身的黑繩不見了。
許長浩也猜出來了這其中的彎彎道道,一臉八卦的湊了過來,聲音壓得低低的,開啟了吃瓜模式,道:“你說,這算不算是交換了定情信物?”
杜明宇還在琢磨著那條手繩,說:“定情信物這個可以有,但我沒看見柚子妹妹身上多了什麼啊,班長把什麼東西交換過去了?”
“我大膽的猜測一下,”許長浩思考了一會兒,一臉深沉的進行了合理推測,“我覺得可能是班長這個人。”
“……極有可能。”杜明宇口中臥槽了一聲,瘋狂點頭表示同意,然後一臉欣慰的拍了拍他的頭,“耗兒,這次你真相了。”
你終於有了一雙善於發現八卦的眼睛。
大概是這兩個沉迷於八卦的吃瓜群眾在底下鬧出的動靜太大,站在講臺上面講課的方師太不樂意了,拿起黑板擦哐哐的敲了下講桌,然後對著坐視表開始點名了。
“南邊倒數第二排那個,是叫許長浩是吧,你站起來!”
還沒從瓜地裡回過神來的許長浩:“???”
“還有同桌,杜明宇,你也站起來。”方師太皺著眉又說。
“我記得你,你第一次月考的時候,語文考的不好,我罵完你,緊接著第二次月考的時候,成績就有了一個質的飛躍,看來我多敲打敲打你還是挺有用啊。”
杜明宇:“……”
老師,不是您敲打的有用,是我們無私的班長大人把試卷造福了大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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