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年齡都不小,都不會是揹著自己的丈夫,出來勾搭小白臉的吧?”
“哈哈哈!”
“我認識這個女人!她是我們村的!”
“名字叫夏怡然!”
“只不過可惜她在和她丈夫成親那晚,丈夫突然暴斃,所以村裡已經流傳她剋夫!”
真他媽晦氣!
有人一臉嫌棄的揮了揮手。
就彷彿是得知夏怡然是那種剋夫的女人。
感到十分的厭惡。
而夏怡然在聽見那些人的嘲笑。
身為女人的她。
哪裡受得了這個。
她頓時凝眉。
也不做出反駁,就是任由那些人惡意詆譭。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是感覺自己非常口齒伶俐嗎?”
你說什麼!
那一名說出夏怡然來歷的黑袍人。
聽見眼中陌生青年說出這樣的話。
他當然是氣得火冒三丈。
“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那黑袍人拔出腰旁鐵刀。
做勢就要向著柳北頭頂砍去。
但是在他手中鐵刀即將落在柳北頭頂的時候。
那一名為首的青年。
在注意到刀落頭頂還能夠紋絲不動的青年。
才是急忙大聲開口。
“慢著!”
少!少爺!
那黑袍人急忙停止落刀的動作。
就是這樣急忙收手的動作。
卻不知隱藏在面具下的臉,早已經是冷汗淋漓。
“這位公子。”
“我看你氣度不凡,不知是城中哪家少爺?”
“又或者說是,真如這位姑娘所說的那般。”
“是她的遠房表親,特來看望?”
那為首青年眉頭緊皺。
看著柳北平靜的模樣。
他心裡也是忍不住犯了嘀咕。
他王昆放眼整個盤龍城。